“要我说多少遍,我不识字,我不识字;”

    疤脸的豌豆射手将笔记本卷成筒,对着坚果墙的脑袋劈头盖脸的抽了过去;

    得亏坚果墙皮糙肉厚,要是换其他植物单位,不被豌豆射手打死也得打个半身不遂;

    “老大,消消火,消消火,我来念给你听;”

    另一名豌豆射手上前劝阻道;

    “念”

    疤脸的豌豆射手将破旧的笔记本扔到那名豌豆射手的怀里;

    几名豌豆射手没有注意到,在他们身后的深坑里,两只血红的眼睛骤然亮起;

    小卡艰难的向着深坑的方向爬过去,几名豌豆射手在深坑边缘争论着什么;

    咖啡豆妈妈的花柄被随意的扔在疤脸豌豆射手脚下;

    “妈妈”

    小卡将花柄抱在怀里,喃喃自语道;

    “你就是我的咖啡豆吗,真是一个可怜而弱小的家伙;”小卡耳边骤然响起一个低沉雄厚的声音;

    “谁,是谁在说话;”小卡费劲的抹了抹脸上的血迹;

    不远处的豌豆射手们还在争论个不停,仿若那个声音只有小卡才能听到;

    “来吧,融入我吧,让我们一起将这个罪恶的世界送入地狱吧;”那个声音继续诱惑着小卡;

    “这就是我们咖啡豆的使命吗;”

    “你们咖啡豆存活的意义就是为了唤醒我,死亡才是你们最终的目的,想想那些欺负你的混蛋,只有我才能帮你;”

    “我能相信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