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城外两军对阵,杀意震天,万一伤到几位家主可就不好了。咱们还是安心等待,我家主公喝退刘表以后,再回来与各位把酒言欢。”

    郑通与何邈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之色,看样子他们是出不去蔡府了。他们已经是自身难保,只能在心里祈祷刘表自求多福了。

    襄阳城外,刘睿和刘表正在率军对峙。

    “景升兄,好久不见,近来可好?”

    刘睿独自一人打马上前,面带笑意,先是在马上行了一礼,然后和刘表热情的打着招呼。

    “托贤弟的福,为兄一切安好。”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刘睿上前行礼,刘表脸上也是堆满了笑容回礼。

    “既然景升兄安好,小弟就放心了。兄长乃是江陵太守,为何擅离职守?此来番前来阳,莫非是有要事要办?”

    双方见完礼,刘睿的言辞就开始犀利起来。

    “贤弟有所不知啊,为兄此番前来襄阳,乃是得到朝廷的任命。朝廷前些日子颁布旨意,封为兄为荆州牧,奋威将军,江阳侯。”

    刘表看了一眼刘睿,见他脸色如常,接着说道;

    “倒是贤弟不在你的南阳待着,何故来到襄阳啊?”

    “兄长真是贵人多忘事,小弟除去南阳太守的职务,还是镇南将军。有权督导荆州事务,难道您忘了吗?”

    刘睿搬出了自己镇南将军的身份。

    “先前荆州刺史王睿身亡,导致州务不畅。如今为兄已经得到了朝廷任命,贤弟就可以轻松一些了。”

    刘表再次搬出朝廷,企图力压刘睿。

    “呵呵,景升兄,就不必说那些虚的了。你口中那所谓的朝廷,可是董贼把持的长安朝廷?董贼暴虐,欺压皇室,擅行废立,乃是国贼也!

    你身为汉室宗亲,岂可向国贼低头?难道你忘了先帝曾经的嘱托了吗?”

    刘睿横眉冷目,怒喝一声。

    刘表被这一喝有些心慌,随即稳定心神反驳道:“先帝遗嘱本侯一直谨记于心,贤弟莫要忘了,当今陛下也是先帝的血脉,我承认的乃是陛下,而非董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