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第二个给我下毒的人?”

    阿史那曜还在路上。

    在路边临时安札的帅帐里,阿史那曜大马金刀的坐着,冷冷看着瘫在地上的一个人形物体。

    “回禀将军,就是此人!”

    暗探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回禀到。

    阿史那曜扫了眼那个明显受过重刑,早已不知死活的物体一眼,淡淡地问道:“谁派来的?南州还是西南?”

    有了辽东节度使的例子,阿史那曜已经能够猜出另一个下毒之人的主使者。

    因为这人下的也不是要人命的毒,而是类似寒食散的药。

    只是两种“寒食散”,应该药性不同,又有些许相冲。

    前一个被阿史那曜吃到了肚子里,后一个则被藏在荷包里,任由阿史那曜随身佩戴。

    这些日子下来,两种药混在一起,没能成功让阿史那曜染上药瘾,反倒让他被刺激了大脑,时不时就要发疯。

    赶路的这几天,阿史那曜几乎是天天发疯。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阿史那曜每次发疯的时间开始变长了。

    第一次发疯,也就一刻钟的时间。

    而最近一次发疯,则足足持续了半个时辰。

    阿史那曜忍不住怀疑,若是任由这种时间延长下去,那么是不是有一天,他会一整天都处在疯癫之中?

    他可不想变成真正的疯子!

    偏偏,两个下毒之人都抓到了,却没有解药。

    “回禀将军,是、是南州派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