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叔,你放心我现在就老老实实的上我的班儿,不惹事儿,也不怕事儿。”

    杨为民就知道会是这么个结果,但又一想自己说不定还得求柱子帮忙呢,自己有点儿过于杞人忧天了哇。

    杨为民的提醒让何雨柱下意识的梳理起自己这些年来“得罪”的人。

    西北某边陲农场,下班铃声响起,结束了一天改造的郑兵,放下手中的锄头迈着沉重的步伐又去打饭。

    至于为啥这么积极,纯粹是因为自己不第一时间打回饭来,被自己受牵连的李叔真揍他啊。

    话说李政也是命好,来到边疆竟然碰到了老战友,虽然不能免予处罚,但干点儿轻快活儿还是可以的。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郑兵可就倒了霉了,天天除了劳改外,洗衣打饭都是郑兵的,即使这样,性格大变的李政时不时的还揍他一顿发泄一下。

    郑兵这边是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同样他爹妈也好不到哪儿去。

    由于俩人是老曹亲自安排的,农场领导接收后一看档案,也是嗤之以鼻,什么玩意儿啊,必须好好改造,改造的不彻底还不行。

    于是在农场领导的特殊照顾下,俩人被分到了最靠近原始森林的木刻愣子,说是木刻愣子其实就是一座不知建了多少年的临时营地。

    本来俩人还以为虽然偏了点儿,但好歹没人管他们,但直到有一天夫妻二人打开窗子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只三四百斤的东北金渐层后,顿时就不淡定了。

    卷起铺盖屁滚尿流的不知疲惫,激发潜力竟然没有迷路,走了几十公里山路来到了林场,俩人死活不愿意在回山上了,说啥也不愿意给金渐层加餐。

    林场领导心想好不容易来了两个“替死鬼”,哪能如他俩所愿,最后只好勉为其难的给他们二人配了支猎枪。

    “郑准,刘芳你俩是来接受改造的,对于组织的安排容不得你俩在这儿挑三拣四,特别是你郑准就你干的那丧尽天良的事儿,没枪毙就不错了。”

    终究是好死不如赖活着占据了上风,郑准第一时间就低头了,接受了安排。

    刘芳则是想到自己可不可以和郑准离婚啊,从小就被惯坏了的哪受得了这种苦。

    当即问道:“领导,我能不能和郑准离婚,毕竟是他先对不起我在先。”

    还没等林场领导开口,郑准第一个不干了,开玩笑,“刘芳要是走了,自己在那破木刻愣子吃不饱穿不暖的,不用金渐层,饿都饿死了。”

    此刻的他也顾不得山里的环境恶劣了,毕竟到了冬天还是能下来猫冬的,当即拉着就刘芳就要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