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准备点吃食,一会儿送去书房。”叶蕴边说边从柜里取出一件常服,随即向屏风后走去。

    “是。”白芷应声退下。

    不多时,叶蕴换好衣服从里面出来,径直去了书房。

    坐在书案前,叶蕴执笔沉思许久,才开始动笔,笔尖转动,一封迟到多年送往边疆的家书悄然而生。

    “叩叩叩,主子。”白芷端着点心站在门外。

    “进!”

    “咯吱~”伴随着开门声响起,叶蕴正好写完最后一笔。

    “主子在写什么?”白芷将点心放到书案旁侧,歪头好奇的看着位于中间还未干透的墨迹。

    没有为白芷解惑,叶蕴从容不迫的将信收起,抬手从夹层中取出一个信封,把信装好才道:“楚辞可在府中?”

    “在后院。”

    “把这封信给他,让他务必尽快将信送去边疆大营镇国公手中。”

    “是,白芷这就去。”双手接过信,白芷转身走出书房。

    白芷一走,叶蕴后仰在椅背上,心中盘算着时间,嘴角勾起抹嘲讽,喃喃自语道:“算日子,那件事也该落定了...”

    不出叶蕴所料,两日后,兵部尚书姜言当朝指控四皇子宇文译与户部官员勾结私自贩卖官盐,此事一出,满朝皆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宇文译据理力争想要倒打一耙洗清嫌疑,但此局姜言与宇文讦谋划多时,人证物证具在,容不得宇文译辩驳。

    朝堂之上,宇文雍阴沉着脸看着犹如跳梁小丑般不知道悔改,还在为自己想方设法脱罪的宇文译,一股怒气从脚底直窜脑门。

    “够了!”宇文雍一声怒吼,吓得宇文译立即禁了声,诚惶诚恐的趴在地上,再不敢求饶辩解。

    “宇文译身为皇子,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从即日起幽禁于皇子府,如无诏令不得外出,名下所有商铺全部查封。

    李邛!”

    “臣在!”跪在宇文译身后的户部尚书李邛战战兢兢的应了一声。

    “你身为户部尚书,监守自盗,伙同宇文译狼狈为奸,给朝廷造成极大损失,来人,将此人立即拖去午门斩首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