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虞氏平静地瞅她,“你本也没什么错,起来吧。”

    沈桑宁起身,身侧的沈妙仪便立即有样学样,“母亲,我也是,酒楼的事只是没来得及告诉您。”

    “呵,”虞氏一拍桌子,“你可不是酒楼的事,我已经听人说了,你在外头是如何行事的!”

    “我不管你们姐妹从前有无矛盾,但入了我国公府,就该谨记自己是国公府的女眷!”

    “且不说敬长嫂,你至少莫要害人!今日,你将酒楼撇到桑宁身上时,可曾想过最坏的结果?如今丢的,可是我国公府的人!”

    沈妙仪委屈地辩白,“我、我是有心为姐姐说话,母亲也只信外人片面之词吗?”

    “不重要,”虞氏皱眉,“你以为我在乎你们小辈之间的事?我只在乎,在外人眼里,你给国公府门楣抹黑了!”

    沈妙仪还抽泣着,又听虞氏厉声道——

    “出去,到廊下跪着,跪一夜。”

    这个惩罚,无疑是侮辱。

    沈桑宁冷眼看着沈妙仪恳求,最后被几个婆子拖到了廊下。

    前世,沈妙仪也有这一跪,跪了一夜。

    这次,只是换了个理由。

    沈桑宁思索之际,虞氏望了过来,“你若不替她求情,就回去吧。”

    她当然不会求情。

    沈桑宁点点头,正欲走,下一瞬,就见身着黑衣的男子匆匆赶来。

    “母亲!”

    裴彻眉目恭敬,高声喊道。

    他跪在了虞氏面前,沈妙仪刚才的位置。

    “你来做什么?怎么,你的妻子,我罚不得?”虞氏拧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