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伯恒的话语很刺耳。

    话中的意思,让叶天渠和涂镛都感到不舒服,眉头齐齐皱起。

    “混账!你怎么说话呢?”

    叶天渠厉声训斥,“快向这位道友道歉!”

    叶伯恒倔强道:“我说的是实话。”

    叶天渠脸色都阴沉下来。

    一直冷眼旁观的苏奕忽地说道:“你既然敢说实话,为何不把你昨晚做过的事情,和你父亲说一说?”

    叶伯恒怔了一下,旋即脸色微变,道:“你什么意思?”

    “敢做,就要敢当,我给你一个洗心革面的机会,若非要我来揭破,那你将再没有赎罪的机会。”

    苏奕随手拿出藤椅,坐在凭栏一侧,拿出酒壶,惬意地畅饮起来。

    见此,叶天渠心生疑虑,皱眉看向叶伯恒,道:“昨天晚上,你做了什么?”

    涂镛也将目光看向叶伯恒。

    叶伯恒压力骤增,神色明灭不定。

    半响后,他深呼吸一口气,道:“父亲,还记得之前我说的么,无论我做什么事情,断不会让您和镛叔遇到危险。”

    叶天渠已意识到什么,脸色难起来,一字一顿道:“我在问你,昨晚你做了什么!!”

    声色俱厉。

    那毫不掩饰的怒意,惊得叶伯恒脸色发白,浑身一颤。

    长这么大,他还从没见过父亲如此动怒!

    只是,叶伯恒却感到无比委屈,咬牙说道:“我承认,我昨晚和血雉妖族的‘项恬’姑娘私会过,但我和她谈的事情,是为了咱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