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要消费,打开你的码,很急。

    江年是真无语,谁懂啊,出门遇到虾头女了。

    遇到傻逼前台就算了,好不容易逮住个跳槽女教练,还是个一戳一蹦跶的木头。

    道歉?只会道歉吗?

    你这种业务水平放在日本要被薄纱!服务第一,你倒是说出那句话啊!气抖冷,花钱还得自己来!

    赵秋雪人是懵的,下意识说了一个字。

    “啊?”

    “草!”

    ........

    暴躁的江年终于不再暴躁,徐浅浅打开防盗门进家门前一脸好奇,转身回头问道。

    “你今晚怎么这么高兴?”

    “哦,捡到钱了。”

    “神经。”

    砰的一声门关上。

    徐浅浅的脚伤已经好了许多,可以自己上药。按揉力气小点也没关系,反正一两天就会好。

    老徐打来了电话,又是出差。

    徐浅浅面容平静的挂断电话,走向空荡荡的家。洗漱完后,她穿着单薄睡衣坐在客厅里,一边哼歌一边涂药。

    涂着涂着,眼泪啪嗒啪嗒就掉了下来。

    教育路大街的小吃摊上。

    宋细云刚下晚自习就和母亲赵秋雪汇合,破天荒的吃夜宵。原本心里已经想好了,以后节衣缩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