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从储藏室刨了一瓶酒和两盒茶叶出来,多走了几步路拜访木风南和木莓,算是正式拜年了。

    同时在楼上的某个房间门缝处找到了缩成一团苟着的小起。

    冯叔非常贴心地在楼上楼下都安排了自动猫砂盆和自助式水粮机。当然只有水是无限供应,幼猫粮每天限量投放,且楼上楼下数据互通。

    赛博养猫是这样的。

    听木槿笙说,小起很粘冯丘,最喜欢趴在大叔羡煞女生的丰满胸肌上午睡,安全感拉满,睡得很沉。

    只不过作为一只公猫,粘着猛男是不是有些不合适?

    而且想到冯叔温柔地抱着小猫,用结实的胸肌给它练习踩奶,一幅铁汉柔情的画卷在眼前徐徐铺开,狄阡赶紧挥手打散堪称诡异的想象。

    木爹木妈有着标准的作息,没有特殊情况的话晚上十点就寝,守岁什么的就交给年轻人了。

    木槿笙也是早就打哈欠了,前几天忙得作息紊乱。

    告别木家,狄阡回到自家,洗漱完成后拿上睡衣,准备前去别墅过夜。

    按母亲冉芷欣的说法,就算离得再近,在不在一个屋檐下的区别还是很大的。

    背着小书包,走在A座到别墅区的小路上。

    与来时的成群结队相反,现在只有狄阡一个人。

    或远或近的鞭炮声从不同的方向传来,空气中隐约弥漫着烟花燃放后特有的味道,带点硝烟、火药和燃烧碳混合的特殊气味。

    有一丝刺鼻的辛辣,也有些许清新的香甜。

    这就是人们所说的,华夏春节特有的,喜庆和热情的味道。

    别墅的底层空无一人,不过还给狄阡留了灯。客厅的电视还在播放着春晚,释放着再喜欢清静的人也偶然向往的噪音。

    竟然莫名地产生了一丝孤独感。

    “回来了?”狄潇的声音从二楼传来,那是一位等待孩子归家的父亲。

    狄阡的孤独感刹那间烟消云散,好像不曾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