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孩叫白睫琼,斌县大礼堂是她家里传下来的产业,到她这一辈,正好第三代。

    我起初还不理解,她既然知道尤经理经常中饱私囊,为什么装做什么都不知道?

    也是后来才清楚,尤经理爷爷和她爷爷是非常好的兄弟关系,白家老爷子身体不好了,但还活着,她不想撕破脸皮。

    还有一点,这点也是最重要的。

    白睫琼当时在彬市有关系,她知道几年后自家这里会规划拆迁,要建一个大型广场,到时拆迁费是一笔巨款。

    所以她才不担心生意不行,总结就是,“随便吧,我等着当拆迁户了,躺平了。”

    没点胆子怎么敢干这行?

    她说的话我不怕,因为只要我不说漏嘴,她根本猜不出来我是干盗墓的。

    从办公室出去,尤经理着急的来回踱步。

    “怎么样兄弟?有没有露馅?”

    我回头看了眼办公室,笑着拍了拍尤经理肩膀:“放心哥,我给你圆的好好的。”

    “好兄弟!”

    尤经理喜出望外。

    “帮我大忙了,抽空请你吃饭啊兄弟。”

    从大礼堂走着回到小楼,接近中午饭点。

    “大爷你还给花浇水呢?太阳不大,别上冻了。”

    “没事啊小伙子,每年都这么浇水,呵呵。”

    随口搭了几句话,我回了小楼。

    大厅里没人,婷婷正靠在椅子上一动不动,打呼噜声音大的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