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进屋中,锦鸢反手关上房门。
后背靠在门背上,双腿虚软无力,胸口之下的心脏声强烈的鼓动着,面色窘迫的通红。
她喘息着吐息。
抬起手,轻抚上急喘的胸口。
混乱的视线逐渐稳定下来。
调匀气息后,她虚软的双腿恢复了力气,视线打量着这间屋子,发现自己在慌乱之中竟跑进了主屋中,才松懈几分的身子瞬间僵硬。
绕过屏风,之后便是张拔步床。
那日…
他便是坐在那张拔步床边凌辱自己。
痛苦的记忆如潮水涌起,她面色发白,手已经扶上了门扇,想要从这间屋子里逃离。
转身之际,又想起他最后的命令。
不准她离开半步。
若她违抗,怕是受罚的还是自己。
锦鸢痛苦的阖了阖眼睑,该来的逃不掉的,逃一次挨一次罚,又何必。
小院中已来人。
锦鸢贴着门,隐约见一个绰约的男儿身影,正低声与赵非荀交谈,他们将声音压的很低,锦鸢只听到了‘大夫’‘问诊’‘引见’这几个字眼,实在听不懂也就放弃了。
她离门远些,低头整理衣裳。
念及稍后要发生的事情,忍不住害怕。
既他种种折磨人的手段,也怕自己受不住熬人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