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叫一声禾阳,他的温柔泛滥一寸。
更像是绵密犀利的针,狠狠地扎在乔母的身上。
同为嫁人,为何偏偏她遇上乔家那样的男人!为何、为何禾阳能得如此如意郎君…
看言煜醉成这样,甚至都能将她同禾阳认错,只要她咬定了自己是被强迫的,这些来去的话语只有他们二人知道。
今日,就让她算计他们夫妇一回。
为了她的一双儿女。
乔母抬手,压在他的手背上,“你若不喜欢,我以后不叫了就是。”
他低低一笑,并未拒绝。
反握着她的手,牵着乔母进了最近的一间空屋里。
乔母看着四周果真无人,连他的随从也不在近处伺候着。
又放心了些。
这间屋子里的事情,注定只有他们二人知晓。
门扇被言煜反手合上,拉着她走到屋子深处一张空置的美人榻前。
他哪怕醉的脚步歪斜,但仍对她温柔,哪怕二人紧贴时,他的欲望叫嚣,动作也不孟浪急切,先解了外衣,铺在榻上,拥着她,温柔的拂开她鬓边的碎发:“屋舍简陋,但事从权急,委屈夫人了。”
委屈…?
他这般温柔、细致,甚至遣了随从周全‘禾阳’的名声,还何谈委屈?
乔母想起自己在乔家的遭遇,舌尖苦涩的像是生嚼了片黄连下肚。
宽衣解带的动作亦是温柔。
这几年在乔家,乔父来她屋子里的次数屈指可数,便是与她敦伦,也带着敷衍与粗鲁,每每弄的她苦不堪言,偏还要被他嫌弃,说都是两个孩子的娘了,还这般矫情古板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