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rning:凝攻小短文,我流可爱小猫穹

    可以称之为迷奸,在穹睡着的时候有人进了他的房间,回头小心地把门反锁上了。轻柔地把裤子拉链扒开不会有任何感觉,但手指伸进内裤向下捋的紧绷感就有点不同寻常了,穹动了动身体,于是车厢里这个不期而至的外人就凝固在了原地,就像是藏在草丛里一动不动的捕食者一样,对他而言比较幸运的是穹睡得很熟,不久后头就慢慢偏向另一侧,一副困倦的睡颜。

    用作照明的巨鲸在车厢中循环往复,它们没有眼睛;穹买回来的装饰雕像在夜里谛视着,它们没有灵魂。眼睁睁看着穹被脱下了衣物,手掌轻按就可以让大腿分开,然后适应了肌肤相贴,来人只是骑跨在他身上,小心翼翼,甚至不敢压到他。

    可能是出于对身体健康的考虑,没有人给穹下药,他只是睡着了而已,且拥有令三月七羡慕的美梦酣眠。

    性器被轻柔又连续的刺激挑逗得慢慢抬头,温暖的双手把它捂在中间,来人朝它呵了一口气。

    半软不硬的性器就这么被塞进了陌生的体内,可以感觉到由于进入温暖的体腔,血液是怎么流动的,从勉强推进体内的一块肉,迅速变成了竖亘在腹腔内的硬物,不得不改变姿态去顺应它。因为见不得人,所以来访者不会发出任何声音,能听到的只是穹的轻喘。

    不管是动静太大还是感觉过于刺激都会把人惊醒,而把穹弄醒并不是此人三更半夜来到穹房间的目的,所以每个动作都小心翼翼,比起做爱更像是在单方面为他服务。在灯光的照耀下完全暴露出那张脸,闭着眼睛睡觉时显得稚嫩又有点可爱,用手小心地托起来也不会把他惊醒。穹如果舒服会放松,房间里静悄悄,只能听见穹发出的声音,如果被刺激会不安,眉头微微皱起。

    仅仅把性器吞进肚子里用肠肉裹着按摩,完全不敢把重量担在穹身上,好不容易完全吞到底,抽出来一点,又慢慢吃回去。让性器在自己体内搅动,压迫内脏产生难以言喻的酥麻感,穹在梦中被快感逼得无所凭依,大概是巧合,开始蹭那人的手,发出像小猫呼噜一样的呻吟声,性器在体内抖动。就是他曾经捧着穹的脸看了半天,现在还撑着没有挪开的那只手。

    太可爱了,感到快感会发抖,会发出小声的呻吟声,表情却是惬意的,看来深夜的来访就像是一场春梦,来人难耐地用手扯开一点自己的穴口,试图把性器吞得更深,却抚摸到了两人交接处,穹细嫩的大腿根部和被湿漉漉的餮不知足的腔口吸吮着的皮肤,而那么一整根性器,只留下了根部,根部被紧致的柔软穴口箍住,除了皮肤的走向完全看不出还有东西埋在另一个人肚子里,被吞了个彻底,在打着圈服侍它的时候甚至能在肚皮顶出形状。几乎要呻吟出声了,还好咬住了。只不过穹可以毫无顾忌地呜咽颤抖,难以忍耐。来客回应他,努力用体内的软肉去压去挤,周到得近乎谄媚地按摩那一根性器,性器也回应似的把他的身体内部顶得难以遏制的酥麻。

    直到他体内被灌满精液,温暖的点点鼓胀感盈满了肚皮。穹的睡颜本来很宁静,现在却染上了丝潮红,和他不自知的色气,并且在内射时毫无自知地发出了舒适的叹息,让人过了好一会才继续动,穴颤抖着从性器上离开,被淫水涂得晶亮,顶端还拉出一根银丝,精液从肚子里缓缓下坠欲流的感觉快要把人逼疯,后穴却已经被操得合不拢了,因为无所凭依而随意吸吮着空气,只能匆匆整理仪容,然后离开现场——

    手掌忍不住揉自己的肚皮,因为被当作容器而异常酸软,同时因为难得的高潮在不断痉挛,才离开没几秒就想再做一次了,真是贪心不足。

    这几天穹都说自己睡得不安稳,怀疑有概念性宾馆恶魔出没于他的梦境,但这种指控荒谬无端,只有丹恒出于道义会每天来问他好不好,就像今天这样。

    过了一会穹都没有回复,丹恒拿起手机,决定去找他。

    该怎么组织语言呢,说自己似乎是在睡梦中被人强骑了,穹很少做梦,坐在床上咬着腮帮脸颊浮现出一层薄红,昨晚却梦见淫乱,雨滴落满地面泥土潮湿植物萌发,在窒扼的雨中又昏昏沉沉睡过去。

    可恶。

    是谁干的?

    那狂徒甚至没有给他穿上裤子……

    穹的指尖在屏幕上拨了几下,开始从后往前,一个个把字删掉,天太黑他在做梦,除了知道罪魁祸首臭不要脸之外毫无头绪。

    行事毫无束缚的,他倒是认识一个和自己关系很奇怪的星核猎手,虽然这帮宇宙恐怖分子和他的关系本来就奇怪。如果问他什么问题倒也直接,对着备注为刃的乱码账号发:你是不是之前趁我睡觉偷偷……

    对方头像灰暗,一时半会不会上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