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其实一直知道这个方法简直是过于可笑了。

    银发小狗……已经在依赖这种小狗的状态了。除非用重外力把他打碎,或者……抢夺过金发男人无形扣在银发小狗的狗链。

    虽然银发小狗在叫我主人,但是他的规矩都是金发男人给的。

    只是我却一直迟迟在犹豫。

    因为金发小狗的调教,银发小狗被调教的痕迹、恐惧,几乎是外露的;但是我调教过之后,银发小狗就会一辈子带上我调教的痕迹。

    而且他将……一辈子都会心甘情愿的戴上我的狗项圈。

    我不认为我比金发男人好多少,或许我会是个好主人。

    但是我不想让银发小狗只是小狗。

    可现在,我却有些进退两难了。比调教我不会输,但是……

    银发小狗的灰色瞳孔颤抖地看着我。

    我望着他,望着他破碎的瞳孔,突然让自己的体重彻底压了上去,我的眼睛静静地看着银发小狗的那双颤抖的灰色瞳孔,手指慢慢发力,扣住了银发小狗的脖颈。

    银发男人的灰色瞳孔在痛苦、他的眼神里每一寸瞳色里都浸泡着名为极端惊恐的光芒,在痛苦之下,更多的是一种……惨烈的恐惧。

    他的大腿放开平放在沙发上,两条大腿就像是浸泡在水底的鱼,在不住的跳动,抖动,神经性的抽动,他身上的汗水几乎是淋漓的,他赤裸的身体被空中的风一刺激,便抖得更严重,他的性器滴滴答答的落着淡色的尿液,此时我也不介意什么脏不脏的,整个人都压了上去,沙发都在两个高大男人的体重下压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

    他的几乎要昏厥过去,冷汗与下巴都在不住地滴滴答答着水光,我强迫他看着我,我紧紧地按住他,我的声音道:“小狗确实错了。”

    银发的男人听到我这么说,他的瞳孔惊惧地望着我,此时,他并没有尘埃落地的安定,反而因为我、我与金发男人格外不同,却会说出这种话而感到极端的惊恐起来。

    银发男人的嘴唇颤抖,他信任我,即便他没说,即便他身上并没有打上被我标记的痕迹,但是我也知道,他信任我。

    他这种信任是在我这一个星期中对他的纵容,我这个星期中不断的安抚,温柔对待中,他感到的信任。

    他把我当成主人,又把我和金发男人区别开来。

    在银发小狗眼里,他认为金发男人的调教才是他的本源,他的原主人,而我虽然对他温柔,但是不会伤害他,自然在他的眼里,对他的影响……并不如金发男人。

    我不会为这个而感到伤心,反而会因为银发小狗把我和金发男人区别开来而感到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