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奕吞了口水,从善如流地改口道:“以为你身子没有长骚豆子。”

    它倒不是怂,这人打的一点都不痛,反正马上就要死在自己身下了,口头上哄哄他,让人高兴了再喷着水死掉,也勉强算是邢奕的性癖之一。

    “你,你你,”陈可被它没皮没脸的样儿震惊了,“你”了半天,泄口气说到,“我叫陈可,是镇里百毒……”

    “嗯。”邢奕打断他的话,觉得没什么意思。

    一段露水情缘,再过半个时辰,这小人儿就要身子痉挛着去见阎王了,叫什么名字、什么身份,与它何干?

    陈可皱眉看它,感觉和这货实在合不来,扔到地上就想走。

    邢奕哪能放过他?蛇尾一弹,纵跳起来一口就咬在他手上,却没有注射毒液,只留下两个小血洞。

    “嘶——”陈可痛得抽气,却没当回事,抱着手给自己吹了吹,念叨着“蛇皮敷伤口,不痛不痛”,把视线钉在了邢奕身上。

    邢奕只觉得浑身一凉,细鳞下意识警戒起来,半晌又觉得自己太搞笑了。

    一个半大的小人儿而已,有什么可戒备的?

    它顺着被咬的手,身子滑过虎口,缠着男孩的手臂,要求到:“逼会喷水吗?让我捅捅,我送你走。”

    送走是送走,只不过它怕是要送陈可上西天。

    陈可都被它说的没了脾气:“没不让你碰啊,你说话实在太粗俗了……对了,再缠一次。”

    邢奕被他说得一愣,缠哪儿?脖子?

    它目光瞄着陈可脖子上的痕迹,那里已经青红一片,甚至印了些鳞片的纹路,第二天估计是要发紫的。

    当然,前提是他还能睁眼见到第二天的太阳。

    见它上道,陈可满意点头:“再缠两回,泄了身子再同你玩儿嘛……”

    邢奕难得翻了个白眼,它倒是好奇这人的爱好,听话地缠了上去,一分一分勒紧。

    它虽然是个变态,但不代表喜欢被变态玩,也不明白窒息有什么好享受的。

    陈可却很诚实,他掰了蛇尾夹在腿中间,让那两瓣肉包着冰凉的蛇身,屁股一拱一拱地前后蹭着。那穴像是馋了很久,居然还有些吸力,会嘬着平滑的蛇身往里嗦,生怕挨不上操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