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雪衣……”童世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失态,很快,他就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不阴不阳道,“是有两年未见了,我还以为你已经死了。”

    说罢,他又看向温雪衣手中的尸体,皱了皱眉,一脸嫌恶:“你上门空着手就罢了,提着这腌臜东西来做什么?”

    温雪衣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随即松手,尸体“砰”一声坠地。童世皱了皱眉,定睛一看,才发现此人正是白日跟他发生过冲突的王公子!

    温雪衣道:“我来找你,看见他带着几个人围了你的药馆,想来是心怀不轨,就都给杀了。打手没什么值得注意的,只是在想若你要出气,带着领头的来正好。”

    童世走上前,用脚踢了踢王公子已经僵硬了的尸体,兴致缺缺道:“你这人真有意思,说要让我出气,光是带个尸体来?”

    温雪衣不轻不重地笑了一声,那笑声极轻,本是很好听的声音,却无端让人有些害怕。雨水连绵不绝,外面已经一片漆黑,宛如一团深不见底的墨渗出了漆黑的血,不断从檐上落下。

    这让童世想起两年前,也是在这样一个雨夜,浑身是伤的温雪衣敲开了他的房门。他分明已经站不稳了,连衣服都吸饱了血,狼狈地撞在门槛上,抬眼却还在笑,一边笑一边断断续续道:“表哥终于……如愿以偿了。”

    如今他看着温雪衣的一头白发,一时间不知道究竟是该说他神功大成,还是该说他真是活该。

    这个时候,他捕捉到雨夜里后院传来的一阵响动——那必然是关游发出的。于是他一把将温雪衣拉入了房内,又把尸体踢到了屋基下方。温雪衣十分配合地进屋,却又往身后看了一眼,好似目光越过漆黑的雨夜,可以看见发出动静的人。

    “你知道吗,表弟,我来顺天府的路上曾经让一个算卦先生给我算过一卦,叫他替我找我想找的人。他说若我心诚,此人必在今年内出现。”

    “然后呢?”

    “他算的准不准我不知道,但我算了一下,你院子里那个人马上就会死。”

    童世顿了顿,攥紧了他的袖子,一把将他推到床上。温雪衣身体孱弱,轻而易举就摔到床榻上,侧着翻身咳嗽了几声,眼中似乎还有些星光闪烁:“表弟……”

    他话还没说完,童世就骑在他身上,将他又翻过来,开始脱他的衣服。温雪衣躺在床上,只是看他,脖子微微仰起,任由他撕扯自己的衣服,缓缓道:“你是怎么认识这个人的?”

    “一年前被人扔到我药馆来的,还有口气,就稍微治了治。”

    “看来你当时心情很好。”

    童世冷笑一声,“嘶啦”扯开了温雪衣的里衣,又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温雪衣依旧含笑看他,伸出手替他抽开腰带,结果被他拍开:“我自己来。”

    “你倒是一点没变。”温雪衣调侃一般说着,而童世也两三下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个干净,露出白皙如雪的躯体。他不是武人,肌肉并不明显,也没有如温雪衣那样的瘢痕,白白净净的,看起来犹如一尊玉像。温雪衣眼神一黯——童世的身体让他想起了不久前另一个在他身下哭嚎叫喊的少年,在灼热的、散发着焦臭味的火场中,那少年的皮肉也是这般白皙,甚至更为滑嫩,摁在地上操的时候疯狂扭动挣扎,犹如一条被剖开的哀叫的鱼。

    他的手搭上了童世的大腿根,微微用指腹去触他的会阴和柱根,惹得童世发出了一声低喘,性器也挺立起来;他的脸上浮现出一道明显的红晕,随即抿了抿唇,将温雪衣的另一只手拉在胸前,覆住自己的乳肉和乳尖,又把那只作恶的手干脆摁向自己的胯间,急促道:“揉一下。”

    温雪衣闻言,左手揉弄起他略显单薄的胸乳,两指指缝擦过嫩生生的乳头,就是避开不碰,却惹得乳头更加硬挺;右手则包裹住童世的私处,上下摩挲起来。他手掌宽厚炽热,烫得童世喘息不停,喉咙里滚出许多气音,性器也越发硬挺,前段不住渗出透明的体液,腰上也泛红,两条大腿越夹越紧,微微哆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