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惮是相互的,她也怕我。”

    这话落,袁承琰从她的眸中看到了一种带着恶劣的新鲜感。

    他抬手,朝南拉下颚扣过来一个力道,食指与拇指扣住她的下巴,睥住她。

    “那到底是谁打你?”

    南拉撇开他的手,别了下视线,轻扯唇角。

    听到她说的名字,袁承琰垂眸看住她,敛着眸子,“南风闽?你父亲?”

    “他为什么打你?”

    南拉cH0U着烟,她深深地呼出一口,扬着漫不经心的口吻,“因为我长得最像我母亲,我母亲之前背叛他,所以他打我不需要理由。”

    袁承琰完全没想到她会这样说,他整个人静默一瞬。

    “你为什么不反抗他。”

    因为对于袁承琰来说,南拉从来不是那种被人打到脸上还不知反抗、一味忍让的软X子。

    “我为什么要反抗。”

    袁承琰看着她皱着眉摁灭手上那根只剩一截的烟,半仰起脸来,“南风闽给我吃给我住给我穿,除了打我之外,他没nVe待过我别的。”

    “我皮厚,可以随他打。”

    袁承琰听着,脸sE十分不悦,他用一种略带冷冽的眼神看住她,刚想说话,就听到南拉说。

    “南风闽这人,虽算不上什么好男人,但也不是坏透的那种,起码我姥爷当初离世,还是他给C办的后事。”

    “其实他是有点病态的,但我b较理解病态的人,就像你一样,袁承琰。”

    南拉说完,无声无息的,一点猩红sE又在她指间燃起。

    袁承琰触着她目光,嘴角cH0U了cH0U,“噢,像我一样吗?”

    他伸手过去,直接将nV人刚续的唇上烟顺手摘下,另一条手臂撑在她肩侧,半垂着眼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