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他的指腹摩挲着因果的面颊,像要把指纹一遍遍地按在她的皮肤之上磨光,整一个刻在那里,“你Ai我吗?”

    因果被他窒息的Ai压垮了,被他从上至下永恒的俯视给践踏,被他相对宽广的影子给笼罩。她说不上来,无法给他一个“我不Ai你”的答复,暴力的Ai总归也是Ai,那她是Ai的,像她Ai自己的母亲一样。

    因果将哭与笑混淆,将Ai与恨对调,而她最深情的告白往往只需要一句:

    “我恨你。”

    他抹过她的唇瓣,理所当然地回应,“我知道。”

    “那你还问什么?”因果疲惫不堪。

    “我也恨你,但我Ai你。”

    忠难捧着她的脸伏下身来,因果下意识往后躲,却被他锢在手心里侧过脸落在唇上,金属四处碰壁,把她烧焦了的口腔咬下去,她唔唔地挣扎,口耳烧着浓烟,他好似孤身一人直直地闯入火灾之中。

    他不是来救她的,是来和她殉情的。

    在火海里如胶似漆,但火好像伤不了他似的,因果全身被捆缚动弹不得,就好像是他要Si后焚尸,将一场轰轰烈烈的情杀案伪造成深情的共Si。

    拉开一条黏着的丝,因果喘着热气说“你等着被传染吧”,他好像以这热气为食,又吃了下去,因果撞在墙上被他再度钻进金属制的蛇,冻得她舌头发麻但又烫得她牙齿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