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贤芝召开宋氏集团懂事会,决定囤积原材料,提高生产强度,工人加班加点的地干的同时胡闹根据父亲胡德文的指令一切安排妥当,就等着接手宋家的财产。但是他总觉得有一人让他耿耿于怀,这个人便是彭程。虽然彭程已经疯疯癫癫但是他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每次看到这个废物的时候,心里就不自觉地发慌,他自己也说不清为啥。

    胡闹知道弄死彭程这个废物并非难事,可是如果弄死彭程这个废物,而且能把自己置身于外似乎就不那么容易了,因为有一个宋富贵一直在保护着彭程。

    胡闹想来想去想到了一个人,这个人便是钱多,宋玉叶新交的男友。胡闹知道钱多这个人论智慧没有多少,脑瓜子没有多少智商,但是论狠劲在封河县还真找不出几个来。

    胡闹想到这里便让斗鸡眼去请钱多,钱多一听是姐夫胡闹请自己自然是欣然而来,不仅自己来了,而且还带着几个保镖一起来的。他倒不是怕胡闹怎么着他,关键是他想在胡闹面前显示一下自己的实力,以后在宋家也占有一席之地。

    胡闹这次是下了血本,派场不仅豪华,关键是菜品齐全,什么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可以说是应有尽有。作陪的阵容更是强大,宋氏集团的副总黄毛、保安团队长斗鸡眼,还有几个扭腰摆胯的美女作陪。

    钱多没想想到胡闹会这么重视自己,喝酒自然也就痛快很多。

    等到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没等怎么劝,钱多和几个保镖喝差不多了,几个保镖甚至和那几个美女开始打情骂俏。

    胡闹感觉到时候,干咳了一声,站起身来:“钱弟,我说几句掏心窝子话!”

    钱多一听胡闹要说话,急忙对那几个保镖说道“你、你们几个给我老实点,听、听我姐夫训话!”

    胡闹摆摆手说道:“哥几个严重了,这个事不说也罢,挺难缠!”

    胡闹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了,喝了一口酒,长长地叹了口气。你别看钱多喝醉了,但是他还是能感受到了胡闹似乎有心事,便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放:“姐夫,有啥为难的事你就说,只要兄弟能做到的,在所不辞!”

    胡闹没有直接搭话,而是举起酒杯又喝了一杯,叹了口气:“唉,咱们喝酒,闹心的事不说了!”

    钱多见胡闹欲言又止,便直言道:“姐夫,咋地,信不着哥几个。要是这样的,哥几个不喝了,我们走!”

    “别、别,不是姐夫不信任你,这个事确实很难办,估计说给你听,也是自寻烦恼!”胡闹欲擒故纵。

    钱多这时的江湖义气来了,“姐夫,你就别卖关子了,在封河县可能有事摆不平,可是在咱这小小的宋家屯,还没有我钱某人办不了的事!”

    胡闹这个时候觉得火候到了,便叹了口气说道:“这个事和妹夫你有关!”

    “啊,和我有关系?怎么和我有关系?”钱多有些摸不着头脑。

    胡闹似乎没有注意钱多的表情,继续说道:“彭程这个废物在宋家屯早晚都是一个祸害,他现在和玉叶的婚约还没有毁约,你们俩就不能光明正大地谈婚乱嫁!我是真为你们着急呀!”。说完,胡闹又叹了一口气。

    钱多似乎是被感动了,他没想到胡闹愁的这样竟然是因为他和玉叶的事,这才是哥们,这才是兄弟。钱多有些激动地说道:“谢谢,谢谢姐夫的提醒,你太他妈的够哥们义气了。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没办法,谁叫咱们是哥们来,这都是我应该考虑的。”胡闹正襟危坐,一脸的江湖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