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或者不想。”老者言简意赅。
“听起来很有意思。”江风说，“我需要付出什么？”
“什么都不需要。”
老者放下手中的咖啡，直视江风的眼睛。
“有些事，是不需要别人催促或者逼迫的。”
“如果你意识到自己精神失常，也许你反而是正常的，或许，最终你会逐渐恢复正常，幡然醒悟。”
老者弯下腰，摘下了金毛头上的山高帽。
江风看到了一对漆黑的妖冶竖瞳。
“这是菲利普·K·迪克在《高堡奇人》里写的句子，小怪物，送给你了。”
竖瞳深邃如渊，抵近到江风面前，占满了他的视野。
整个世界黑了下来。
——这是真正的黑了。
窗外的街道，车流，窗内的酒馆，老者，以及江风自己，都被淹没进无边的黑暗里。
如同舞台剧最后，灯光熄灭，幕布骤然拉起。
……
江风好像深海中潜航的潜艇，无声地观察着黑暗的世界。
深沉的黑幕亮起一角，火舌升腾，像是幕布豁然揭开，阴影消散一空。
天空在燃烧。
金黄的火焰点燃了湖泊，沸腾起白色的云雾，沿河的森林火海肆虐，包裹住枝丫，席卷起狂热的火焰风暴，纯白的天使飞舞，火星如晨光，流转倾泻。
炽热的岩浆迸发，从天上猛烈地泼洒，浇灌于世界中央。
“听起来很有意思。”江风说，“我需要付出什么？”
“什么都不需要。”
老者放下手中的咖啡，直视江风的眼睛。
“有些事，是不需要别人催促或者逼迫的。”
“如果你意识到自己精神失常，也许你反而是正常的，或许，最终你会逐渐恢复正常，幡然醒悟。”
老者弯下腰，摘下了金毛头上的山高帽。
江风看到了一对漆黑的妖冶竖瞳。
“这是菲利普·K·迪克在《高堡奇人》里写的句子，小怪物，送给你了。”
竖瞳深邃如渊，抵近到江风面前，占满了他的视野。
整个世界黑了下来。
——这是真正的黑了。
窗外的街道，车流，窗内的酒馆，老者，以及江风自己，都被淹没进无边的黑暗里。
如同舞台剧最后，灯光熄灭，幕布骤然拉起。
……
江风好像深海中潜航的潜艇，无声地观察着黑暗的世界。
深沉的黑幕亮起一角，火舌升腾，像是幕布豁然揭开，阴影消散一空。
天空在燃烧。
金黄的火焰点燃了湖泊，沸腾起白色的云雾，沿河的森林火海肆虐，包裹住枝丫，席卷起狂热的火焰风暴，纯白的天使飞舞，火星如晨光，流转倾泻。
炽热的岩浆迸发，从天上猛烈地泼洒，浇灌于世界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