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霄王数次三番地说要把贱奴肚子里的贱奴肏掉,但至今为此,贱奴腹中的孩子依旧安然无恙地待在她的肚子里,太医来瞧过之后,也说腹中胎儿一切安好,并无大碍。

    贱奴躺在软榻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圆滚滚的肚子,感受着薄薄的肚皮下传出孩子的动静,这孩子活泼好动,将来必定极有可能是男孩。

    想到这,贱奴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扬,原本眼底疲惫的神色也扫清,当天夜里,霄王召了贱奴前去侍寝,贱奴对此已经很习惯了。

    脚踝上的铃铛轻轻作响,脱下了身上的轻纱,纵使当着众人的面一丝不挂,也没有任何的羞耻心,伏地趴好,翘高了饱满的臀部,被竹板无情地击打娇嫩部位,前后两个承欢的穴缝被掰开,连媚肉都打得紫红,又红又肿,像熟烂的果实。

    责打到一半,小腹过于沉重,贱奴便是有些跪不住了,额头冒出汗水,痛苦地发出呜咽,合上了双腿。

    管教嬷嬷的警告于头顶上方落下,“贱奴,谁允许你合上双腿的,这可是王府的规矩,任何蔑视王府规矩的人,现如今都已经在乱葬岗了。”

    “贱奴……贱奴不敢……”贱奴一脸隐忍的模样,双腿又重新张开,只是一只手一直抚着圆滚滚的肚子,淫逼被打得肿胀,红肿得像充血一样。

    而后雌伏在霄王胯下,淫逼都被肏得更加熟烂。

    贱奴双眸紧闭,咬着牙关苦苦撑着。

    虽是疼了些,但不至于像初入王府那位,被人作践得更是全身没一处好的,经常被打得皮开肉绽,痛得当场昏厥过去,在床上躺了足足半个多月。

    刚好了身子又被狠狠地责打。

    瞧贱奴这一身的细皮嫩肉,肤如凝脂般滑腻,吹弹可破,身怀六甲也丝毫不影响她的艳丽,若是换做那些世家贵女,怀了身孕的身子金贵着,哪能再继续侍寝,自然是交由房中的通房,亦或是府中姬妾代劳。

    哪像这贱奴,小腹高高地耸起,走两步路都气喘吁吁,却仍旧能勾得霄王欲火难消,哪怕是召了林夫人侍寝,可却又中途将人遣走,改为召了贱奴侍寝。

    这对林夫人而言简直是奇耻大辱,成了整个王府后院的笑话,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说她留不住王爷,还不如一个贱奴。

    林夫人听了之后,对贱奴的恨意更是深入骨髓,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每每盯着贱奴那张殊色的脸庞,恨不得将她的脸抓烂,看她还如何行魅惑之术。

    一个异族女人,肚子里竟能怀上贱种。

    明明王爷是厌恶这贱奴的,为何还要宣她侍寝。

    早知道当初,就该想方设法把她肚子里的贱种弄掉。

    要说贱奴看着身子纤细,肚子里的贱种却十分坚强,怎么玩都玩不掉。

    霄王那么骁勇之人在她身上泄欲,不带有丝毫的温柔,曾经还在大庭广众下,让众人观赏贱奴受刑的画面,那贱奴被扒光了衣衫,脖子上被套上了绳子,绳子的另一端被牵制住,被人像牵着一头母畜一样,沿着王府后院爬了一圈,那脚踝上的铃铛,随着她爬行的动作,众人都能听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