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轴的转,谢渝几天都没怎么合眼,但难得的时间,一分一秒都来之不易,他又不甘心这样虚度过去。

    轿撵上,下属问道:“殿下,回东g0ng吗?”

    “去刑部。”

    谢渝低头,在不经意瞥到旁人溅到自己衣衫上血渍时候顿了顿……

    话到嘴边他又改了口,“算了,先回趟东g0ng吧。”

    带着这一身的血腥气去见她?

    别再将她吓得不去接近他。

    沐浴。

    熏香。

    换了身利索的衣衫。

    将自己收拾了一通,确保没有任何异样,谢渝才又启程去了刑部。

    正该散值的时间。

    谢渝的马车停在刑部门口,掀开车帘,几乎是一眼就看到了在和同僚交谈的傅宁榕。

    他同傅宁榕的距离隔得不远不近。

    不用在刑部其他人面前暴露出自己,却也能够正正好好的将她的全部表情尽收眼底。

    从谢渝这个方向看过去,阿榕不知道在跟旁人聊着什么,只知道她偶尔添上几句,点着头来回应对方。

    傅宁榕的腰间挂着他缝了拆、拆了缝,倒腾了好几个大半宿给她绣的那个素sE荷包。

    穿的是前些时间升了官职新做的官服,罩在衣裳之下的身T稍微有些纤瘦,但好在看起来JiNg神还不错。

    谢渝就这样静静地盯着她,没有主动叫她,也没有叫人喊她,反而抱有期待一般地等着,等她先来发现他。

    “傅大人,前些日子您从花楼押来的那名男子还是不愿意招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