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君和在吴未走后也下场了,下一场斗武紧接着开始。

    “你什么时候下去。”文下蹊瞧着正对面吃着不知道哪里来的糖葫芦的张衍珩,有种眼不见心不烦的冲动。

    “还早呢,那玉石榜上我排在了未时,这上半天我可闲得很。”张衍珩见文下蹊一脸不耐烦的样子,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打架有什么好看的,瞧你也无聊,我们做的娱乐活动吧。”

    “?”

    他食指一弯,文下蹊只觉被一股力量狠推,从木椅上摔了下来,狼狈地跪在了张衍珩的脚边。

    张衍珩弯腰前倾,挑起文下蹊的下巴,笑得轻佻,“也有几日未做了,我可是想你想得紧呢。”

    文下蹊一甩头,还未有其他动作,张衍珩就按住他的后脑勺,让他整张脸都埋进了胯下。

    “给我舔。”张衍珩松手,朝后靠着,左手撑着下巴,一目不落地欣赏文下蹊屈辱的神情,一副享受模样。

    文下蹊捏紧了拳头,心里一横,将这人的裤头扒下来,手一掏,稍稍抬起了头的性器就被暴露在了文下蹊的视野里,以前都没有仔细看过这人的孽根,还未完全勃起就已经很长很粗很大了,还带着浓烈的腥膻气味,根部的囊袋充实饱满,阴毛像水草一般,像极了街头小贩卖的春宫图里的“魔物之具”。

    那性器在文下蹊手中不断胀大,柱身的青筋都在跳动,文下蹊觉得自己的双手都滚烫起来了。

    “你也别光看啊,一脸呆子样。”张衍珩好笑,摸了摸文下蹊的发顶,像在抚摸一只小狗一样。

    快点弄完好消停。文下蹊终是靠近了些,红嫩的舌头探出,颤颤巍巍的舌尖抵住了龟头,然后眼睛一闭,上身往前倾,张大了嘴将性器插进了自己湿热的口腔中。

    “啊——”张衍珩长叹一声,明显是爽到了。

    口中的巨物又胀大了几分,还一抖一抖的,文下蹊抬起手麻木地套弄性器的根部揉捏硕大的囊袋。

    “舌头动动,百香楼教你的都忘了?”张衍珩往下按文下蹊的后脑勺,性器猛的冲击到喉咙口,文下蹊一阵干呕,泪花都出来了。狠狠剜了上面的人一眼,却不想性器又大了些,抵得文下蹊喉咙生痛。

    文下蹊退了退,舌头灵活的逗弄嘴里的庞然大物,双手也动得跟快了些,嘴角溢出了包不住的涎水,打湿了下颈,他脸颊发红,两腮鼓鼓的,一副情欲模样,只是双眼平静如水,出去刚才剜了张衍珩一眼,其余便都是淡然麻木。

    他的脑袋不停动着,从张衍珩的视角来看就是一个毛茸茸在他的胯部上下抽动着,偶尔露出嘴唇的红色,不时还能听见黏糊的水声,张衍珩自然是心情愉悦的。

    瞧着差不多了,文下蹊便打开自己的嗓子,来了个深喉,不适感强烈,文下蹊流下了生理性的眼泪,但是张衍珩还是没射,他的性器在嘴里跳动着,好似下一秒就要射出来了,可就是坏心眼的憋着。

    “再来一下。”张衍珩的声音也染上了情欲的气息,哑哑的。

    文下蹊的喉结上下滑动,他缓了一会儿,又突然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心里一惊,想往旁边看看,张衍珩却直接自己动手,摁着文下蹊的后颈来了个深喉,文下蹊手撑在张衍珩的大腿上保持平衡,他感觉自己的嗓子眼快着火了。接着张衍珩就在里面射了出来,射完了又捅了几下才离开温润的口腔,文下蹊被迫吞下了大部分精液,剧烈地咳嗽后,他转过了头,顶着一张嘴角带着白精的脸看见了已经坐在木椅上喝茶的秦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