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很感动,沉浸在隐心终于认同我的情绪中,一时间无法自拔;直到我的手机忽然一阵狂震。

    有人打电话给我。

    我和隐心对看一眼,他并没有阻止我接电话。我扒拉着躺在床边的手机,按下绿色的接听钮,“……槿轩。”

    “小晴,”现在已经是半夜了,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困倦,尽管如此,却还是语带关切地温言问道:“你有回娘家住吗?手上的钱够用吗?我汇了五万给你,缺钱的话记得去领。”

    隐心闻声,胀大的肉棒在我体内颤了一下,疼得我倒抽一口凉气。他听见槿轩说的话。

    “够用……别汇钱给我、”就算已经和平分手,他还是这么关心我,甚至一声都没通知,就打了五万给我,这让我很难受。

    “我不要分手费、而且,我有地方住的,你别……哈啊、”隐心弯曲上翘的尘柄,愈发往我媚肉深处钩。我的嗓子眼里全是哑的。

    “朝晴?”听到这里,槿轩的语气开始不对。

    尽管我极力用手掩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再流泄出任何一点淫息,然而被一插到底、星火燎原般深沉厚重的欲望还是直击着我的大脑。槿轩在听,这感觉就更不对劲了。我被隐心的大肉棒完全征服,这件事被槿轩知道了。

    我和槿轩、隐心、白宿曦都做过,这样的我无疑是极其淫荡的。变得奇怪的人是我,正在被现任男友插的我,居然浪叫给前男友听。

    不出所料,槿轩不但听出来了,而且无法接受,直接动怒,在电话里低吼道:“──白隐心,是你吧?!”

    隐心仍抱着我的一条腿,往我被操得湿热软烂的穴肉里不紧不慢地抽送。我生受着他的抽插,不时发出颤抖与不堪的低鸣。

    他轻巧地自我手中掇过手机,嘴边泛出一个胜利者的微笑,极为优雅,“林槿轩,是我。好久不见,过得好么。”

    槿轩一定讶异于为何时隔多年,隐心说话的声音仍如此年轻。

    我再也无心于应付这件破事,放松全身,享受着隐心每次把阳具拔出一些,都仿佛要把我的五脏六腑往外勾出来;当他深深插入时,硕大的龟头刮擦过我敏感壁肉,带来一波波难以生受的快感。

    “呜、哈啊──…隐心……!”我的呻吟听起来像是在哭,嗓子也干涩不堪,声音里却有种说不出的甜腻。

    我用双手捂着嘴,不想让槿轩听到自己正在与其他男人交欢的叫春。隐心却拨开我的手,“为什么要忍?他已经不是你的谁了,有什么资格让你守活寡?想做就做,他可以穿过网线来砍你不成?”

    我双目发热、发红,已然泪眼蒙眬,朝隐心摇摇头。他是我曾经爱过的男人,我也知道他爱过我,既然已经分手,我们实在不必让彼此都难堪。

    白隐心挺着胯,慢慢地操,光裸精壮的躯体淌着一层薄汗的滑腻水光,缓慢的动作令床板发出“嗄吱嗄吱”的声响,爬着青筋的深红色肉棒,严丝合缝地填满我空虚的肉洞。

    我被他操得下半身火辣辣的,下腹与大腿内侧尤其发酸、酥麻。我不禁闭上双眼,除了体内因着抽插而发生的痉挛、小穴一次次对肉杵的紧咬,不想再去体会被操干所带来的酥麻以外,其他的任何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