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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卿安浑然不惧,自鼻孔轻哼一声,猫眼般的眸子不屑地掠了他一眼,转身对秦曜灵道:“多谢曜灵,否则我真不知怎么办才好。”

    谢我斯目光如刃,直刺秦曜灵。

    秦曜灵此刻方觉右侧方众人围一大美人而立,其眼神凌厉,似有敌意。

    细细观之,竟是祝卿安的扶光哥哥,心中一惊,顿觉寒意袭来,不禁打了个寒颤,对祝卿安嗫嚅道:“其实,卿安你偶尔也可以不好意思。”

    谢我斯虽为正派侠士,秦曜灵却自小对他心生畏惧。尤其是与祝卿安同处时,若被谢我斯撞见,必以祝卿安荒废武艺、整日嬉戏为由,加以训诫。

    祝卿安曾说谢我斯对世事皆淡然处之,每每逮住他俩共耍,定要责备自己一番,祝卿安言及至此,总是咬牙切齿,骂他爱耍威风。

    祝卿安回到房中,忽闻敲门之声,旋即门开,祝卿安立于门槛之内,目光落在门前的谢我斯身上,疑惑道:“做什么?”

    谢我斯凝视其良久,直至祝卿安心生不耐,打算合门时,他才缓缓而言,字字清晰:“你不要在外面给我找麻烦。”

    “你是哪只眼睛看到我给你找麻烦了?”

    祝卿安心头火起,不明对方今日为何来发疯。明明前几日相处尚算融洽,怎地今日谁把他招惹了?莫非是与名剑客战平,心有不甘,故来寻衅?真乃小人行径,谢我斯也。

    “你没事去找秦家小子做什么?”谢我斯问道。

    “人家有名有姓,他叫秦,曜,灵。”祝卿安于“秦曜灵”三字上刻意加重咬音,以示不满。

    “我问你去找他做甚?我方才听到你对他讲‘不知怎么办才好’,我想知道到底何事你要放着本派师兄弟不问,偏要去问旁人。”谢我斯冷声道。

    谢我斯身形高挑,立于祝卿安面前,声音却如冰刃。

    祝卿安对他既厌且恼,更恨他这副爱管闲事之态,怒声道:“我的事情,与你何干?谢我斯,你还是多操心你自己与裴姑娘吧。”

    言毕欲合门,谢我斯却以手撑门,目光幽深,凝视祝卿安,不知是否为错觉,他仿佛看到谢我斯唇角微勾,竟有些瘆人。

    “祝卿安,你身上的毒我有法子,回去了你去我的院中找我,我告知你。”

    言罢,谢我斯转身离去,留下祝卿安呆立当场,半晌方回神,惊道:“我就说吧,定是他搞的鬼,不知有何目的,总之必是想让我求他。真是阴险狡诈,哼,谢我斯,咱们走着瞧!”

    次日清晨,秦曜灵吃过客栈小二端来的早食,沐浴完,整理行囊,准备回家。

    翻检包裹之时,瞥见衣袍中还有一小瓷瓶,心头猛地一怔,旋即回神,暗呼不妙,直骂自己为何要将两瓶相似无二、未有任何标识的瓷瓶混置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