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那些所谓的正道侠士讨伐之前,楼弃便已耳闻谢我斯大名,其人武艺超群,容颜亦属上乘,是以他心中一直好奇,如此人物,缘何江湖中未传出一个关于他的风流传言?实乃怪事一桩。楼弃非但不怒,反而含笑道:“谢少侠,你也到了婚娶的年龄,何以从未听说过你与哪家闺秀有过佳话?莫非,你竟有那龙阳之好?”谢我斯目不斜视,冷声道:“给我解开穴道。”“莫非被我言中?”楼弃步步紧逼,直至谢我斯身前,抬起他下巴,问道,“且让我揣测一二,若谢少侠确有龙阳之癖,莫非是倾心于那祝小公子?”谢我斯眸中瞬间笼上一层阴霾,冷笑一声:“即便我真是龙阳之好,也绝不会瞧上楼教主这等卑劣之徒。”“诚然,我乃卑劣之人。毕竟,我没谢少侠你能忍,我看祝小公子确是风华绝代,若换作是我……”楼弃收回手指,猛地揽住谢我斯腰肢,轻笑而言:“不待其弱冠之年,我便会将其带上床塌,好好蹂躏一番。”言罢,其修长手指沿谢我斯脊背缓缓而下,最终停于臀上,却未再进一步。谢我斯毫无惧色,直视于他,目中满是哀怜与惋惜。他道:“楼教主,如此煎熬,可好受?”“你此言何意?”“求而不得,滋味难熬得很吧。”谢我斯一针见血道。楼弃嘴角微扬,松开他,道:“谢我斯,求而不得,滋味固然难熬,但心爱之人被玷污之痛,我想更为难忍吧。”谢我斯闻此言,双目骤然睁大,冷冷地盯着楼弃。楼弃见其神色,心中快意至极,顿时放声大笑。恰在此时,门外属下来报,祝卿安一直出言不逊,询问是否可让其等左右护法略施惩戒。“惩戒”二字自他们口中而出,尽显猥琐之意。“此事当如何是好?”楼弃含笑而问,看似询问谢我斯,实则并无半分商榷之意,“谢少侠,你若主动些,我便饶过祝小公子。以祝小公子的内力,若要复原,怕是要慢你一些时间。”正当二人僵持不下,门外忽传几声痛苦呻吟,听来似乎是几个护法的声音,楼弃觉出异样,遂出门探视。谢我斯不知门外情形,心中暗想,莫非青云山有人赶来相助?岂料,窗外悄然潜入一人,定睛观之,竟是祝卿安挚友秦曜灵。“谢少侠,你……竟被点穴了?”“正是,你快些替我解开,解穴之法你可会?”“谢少侠莫要小觑我。”言罢,秦曜灵为谢我斯解了璇玑穴,又从怀中掏出药丸,递至谢我斯手中。因秦曜灵乃祝卿安挚友,谢我斯遂配合服下。“此为恢复内力之解药,玉骨门迷魂香虽号称无解,但我何人?我有一唐门学毒之友……”谢我斯打断其言:“罢了,多谢秦公子。你可知卿安……”秦曜灵想起正事来,忙言道:“哦对了,我已寻到卿安。幸好我找他之前在魔头一个属下处偷来一把剑,我看似乎是谢少侠的行云剑。”说着将剑递过,又道,“我和卿安各分两头寻你。真是幸事,我绕了一大圈终于找到你,适才我已对那几位护法施毒,并制造出些许动静,诱楼弃前去。”谢我斯问道:“什么动静?”秦曜灵机敏答道:“楼弃有一旧识,哦,非也,应是其师兄,也不对,多半是他宿敌,恰于今日上门复仇,此乃天赐良机也。”谢我斯面色一怔,旋又释然一笑,对秦曜灵言道:“秦公子,你不通武艺,请先寻一安全之地避上一避,我去寻卿安。”“怎可?我非畏死贪生之辈,我要同你一道寻卿安。”“既如此,也罢,你须多加谨慎。”说完,一把摘下头上凤冠,衣裳来未及更换,身着大红吉服自窗棂跃出。而此时的楼弃正被对面人以狠辣招数缠住,楼弃一臂无力,仅凭单手已然招架不住。对面之人笑得张狂,乐道:“师弟,今日状态怎地如此不济?莫非是我不请自来,搅扰了你的好事,坏了师弟你的雅兴?”楼弃面色微变,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笑意:“梅棠,好事天天有,偏生今天倒大霉,谁料你今日会来。不过无妨,待你败退,我再享那春宵之乐。”梅棠闻此,笑容渐敛,眸光一沉,使上全力,数招过后,一柄利剑横于楼弃颈项。梅棠戏谑道:“哟,多亏师弟一臂受制,我才能险胜,真是惭愧至极。”言罢,点其穴道,拽过楼弃身子,压低声音道:“师弟,今夜欲与你共度春宵之人,怕是早已遁逃,不如,换个伴如何?”说着,舌尖轻舔楼弃唇上,动作缓慢而细腻,犹如生怕弄破了师弟的唇瓣。不止嘴上,他的手也没闲着,他一把抓住楼弃的下身,轻轻地用力,楼弃羞愤难当,那处物事却又诚实地和梅棠打招呼。“换作我,好不好?师弟。”梅棠手指钻入他的衣衫内,握住他的阳具,小声问道。楼弃面上一阵红一阵白,怒道:“梅棠,我就算是大街上随便挑一个,也看不上你!”梅棠神色一顿,眸底飞快地闪过一抹亮光。他抽出手,打横抱起楼弃,一面走一面说道:“你看不看得上我不打紧,我可是对师弟想念得紧。”“梅棠你混蛋!你松开我!”梅棠抱着楼弃直入卧房,将其扔在床榻之上,伸出手去扯楼弃身上的衣衫,大力撕开,露出白皙的胸膛来,梅棠喉头一动,眼里全是兴奋,眼睛都微微眯了起来。他觉得师弟身上似乎有种香味,仅仅是轻轻一闻便觉自己下身肉棒硬得几要炸裂,他将中了穴道的楼弃扑倒在身下,去蹭他的颈窝,任由楼弃嘴里骂骂咧咧,吻到两颗茱萸处,张嘴含吮住其中一颗,嘴巴之用力,仿佛里面有奶水似的,他伸出舌头搅弄着乳尖,吸取着乳尖的小孔。“师弟,你说你若是个女子,这里会产奶么?”“滚!梅棠,我终有一天会杀了你。”楼弃一点也不愿意承认自己身体已然动情,可是那根被梅棠握在手中的阳物硬得不得了,梅棠的舌头很会舔,舔得他全身无力,臀间肉穴像是有东西在里面钻来钻去,痒得难受。被撕开的衣衫下,他两颗乳尖被吸得高高挺立着,嘴角也被吻得全是来不及咽下的涎液。嘴里骂骂咧咧,可是梅棠将他翻过身去,在他腹部垫上枕头,头埋在他臀部中央舔舐那处菊穴时,他没忍住把臀部翘得更高了一些。“好师弟,师兄这就来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