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我斯和秦曜灵在魔教後山竹林寻到正与数名魔教徒众缠斗的祝卿安,无奈祝卿安内力尚未完全复原,其招式徒具其形,难显其威。谢我斯遂拔出秦曜灵窃回来的行云剑,长剑出鞘,剑光如织,宛若灵蛇游走,抽击于魔教徒众之间。虽内力暂缺,然其剑法超群,直令对手哀号连连。祝卿安身负几处伤痕,又体力透支,身子摇摇晃晃向谢我斯走过去,气息不稳道:“谢我斯,你怎会如此装扮?好似那待嫁的新娘......你莫不是真......”说完,竟直倒向谢我斯怀中。此刻,谢我斯全然忘却自身中了相思之毒,紧紧拥住怀里人。直至祝卿安一只手堪堪拽住自己手腕,方觉浑身刺痛难忍,但他终究是不想松开。祝卿安衣衫略显凌乱,乌发披散,颇有佳人蒙难之态。谢我斯一碰祝卿安的皮肤,便觉身上刺痛加剧,苦不堪言。祝卿安稍作喘息,精神复振,见谢我斯如此神情,误以为他嫌弃自己身上污秽不净,未料自身毒效亦渐显,喃喃道:“谢我斯,若讨厌我,就别抱着我。”秦曜灵立于一旁,默然无声。谢我斯只当他在说胡话,摇头道:“分明是你拽着我的手。”祝卿安道:“若不如此,你若再弃我于不顾,我如何是好?此刻我内力全无,难以自保。”谢我斯扶着他坐起,道:“下午时并非我弃你,当时欲牵制楼弃,欲待内力恢复再谋良策。”祝卿安哼了一声,望向秦曜灵,道:“曜灵,烦请取我怀中药物。”谢我斯欲伸手相助,却听祝卿安厉声道:“别碰我。”谢我斯眼神一黯,罕见的遂了他的意,不再动作,将位置让出给秦曜灵。秦曜灵取出药物,喂入祝卿安口中。谢我斯眯眼问道:“你吃的什么?”祝卿安:“你前天不是看到过么?我从曜灵房里出来那天,他给我的,可暂时缓解解我身上毒。”顿了顿又说,“裴姑娘给我的一点效果也没有,白吃了。”等了片刻钟,岂料这次仍然不见效果,祝卿安大骂秦曜灵。秦曜灵心中暗惊,哪里还敢说出拿错药物之事,生怕祝卿安恢复内力把他踹出扬州城。谢我斯顿了顿,对二人说道:“卿安,你身上毒素几日之後自会消散,无需忧虑。”秦曜灵眨了眨眼,问谢我斯:“谢少侠,卿安身上中的可是.......”却被谢我斯打断:“我也不知详情,但从友人处得知,应无大碍。”秦曜灵闻言,低头审视祝卿安,见其面颊绯红异常,忽有所悟,又问道:“谢少侠,你身上所中之毒莫非是‘对面相思’?”谢我斯闻言一惊,问道:“你从何得知?”秦曜灵皱皱眉:“你方才的反应......”他不好贸然提及几日前武林盛会之时,从挚友处偶得一讯,说是唐门一女弟子新研制的“对面相思”竟被此女悄然用在了自己心上人身上。他八卦的好友又设法探知到,被施毒之人为青云山掌门座下高足,加之他曾亲眼目睹谢我斯与一绝色女子共赏七夕花灯,秦曜灵心中当即推断出些许。他缓缓递过手中瓷瓶,对谢我斯道:“谢少侠,若信得过在下,便请服下此药,此为解药。”“解药从何而来?”秦曜灵微微一笑,反问道:“莫非对方告知你此毒无解?”“正是。”“并非如此。此毒于唐门之内无解,但我好友已迅速研制出破解之药。”言罢,秦曜灵得意地扬了扬眉。谢我斯略作迟疑,目光瞥向祝卿安。祝卿安听了二人对话,虽不明就里,却也隐约察觉,原来谢我斯竟也身中一毒。他怎会中毒?又是何人而为?身中之毒究竟是什么?罢了,此刻他尚且无恙,且气色尚佳,看上去好像不会突然死掉,除了每次触及自己时一副古怪的神情,让人看了实在生气。“曜灵,你曾说,这不是给我缓解痛苦的药物?”秦曜灵尴尬地干笑两声:“哈哈,此药嘛,实则包治百病。”祝卿安尚未及发作,便见谢我斯已将秦曜灵手中药丸吃下,他欲阻拦,但已迟了,只得惊呼:“谢我斯,你怎么确定自己中的就是那所谓劳什子的‘对面相思’?给我吐出来,不许乱吃解药!曜灵虽不会害你,但你就不怕……”谢我斯轻轻摆手,以示无碍。片刻后,他缓缓走向祝卿安,一把捉住他的手,祝卿安吓了一跳。谢我斯忽而温文尔雅地一笑,柔声道:“卿安,我已然无事了。”祝卿安心中疑惑,这厮怎地突然性情大变?莫非是服药所致,变得痴傻了?他欲挣脱谢我斯的手:“你莫碰我,你一碰我,我便浑身不自在。”谢我斯竟低声问他:“怎么个难受法?”祝卿安瞥了一眼秦曜灵,又望向谢我斯,甩开其手,气鼓鼓道:“此事与你无关。”秦曜灵在旁打趣道:“我看此事,应当是与谢少侠相关。”祝卿安闻言一愣,旋即退至谢我斯两米开外,看了看秦曜灵,又看向谢我斯,惊疑不定地问道:“谢我斯,莫非真是你对我下毒?”谢我斯微微一笑,上前为祝卿安整理衣衫,祝卿安惊讶于他态度的突然转变。谢我斯却不顾他的反抗,一把将其打横抱起,对秦曜灵说道:“有劳秦公子前方引路,我先去解救我那几位师弟,待出了玉骨门,再寻一可靠的住处。”“谢我斯,你放开我,放我下来!你等着,待我恢复内力我就把你......”寻得其他几位同门师弟,见他们安然无恙,三人心中大石头终落。秦曜灵寻觅二人之前,已穿行过一条隐秘于玉骨门后的幽径,是以三人很快便觅得出路,跨上玉骨门豢养的骏马,驰骋于官道之上,未几,便看到一家官营客栈。祝卿安大抵是因内功尚未复原,加之“思君切”之症再度发作,切此番发作时长更胜往昔,祝卿安非但面上春意绵绵,更是四肢绵软,难以自行行走。谢我斯见状,遂与祝卿安共乘一骑,及至客栈,将他温柔抱下,急唤小二安排厢房。转身对秦曜灵吩咐道:“秦兄,烦请代为查看一下几位师弟体中是否有毒物,我先为卿安缓解一二。”秦曜灵欲言又止,目光掠过蜷缩于谢我斯胸怀中的祝卿安,只能颔首应允。谢我斯一入厢房便将祝卿安放在床上,方才挣扎间,少年衣衫被剥开些来,两颗粉嫩乳尖晃人心神。谢我斯此时呼吸已然大乱,看着床上躺着的绝色少年,对方虽是身子无力,但神智尚算清醒。祝卿安面颊绯红,双目微眯,朱唇微启,发出轻声呻吟。少年眼眶微红,对谢我斯叫道:“谢我斯,你,你快些去给我寻解药。快。”谢我斯抚摸他额间散落的发丝,柔声道:“你要么再熬几日等药效消散,要么我现下立刻为你解毒。”祝卿安不解其意,问道:“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说着竟不自觉把自己衣衫全褪了。谢我斯见了,心里一跳,也不阻止他。他直勾勾地看着祝卿安的两颗乳头,随着他的喘息一颤一颤,煞是可爱。祝卿安此刻心中既愤懑又焦躁,不明就里地身陷诡谲之毒,非但无药可解,偏生谢我斯还故作高深,说什么即刻便能解他的毒。身子绵软,体内仿若烈焰燃烧,他身为青云山掌门独子,何曾受过这等委屈?思绪纷飞间,眼眶竟不由自主地泛起湿意。谢我斯忙上去将他搂在怀中,在他唇角落下一吻。祝卿安觉得很奇怪,但谢我斯如此对他,身子似乎又爽利了一些,怪哉。“卿安,你是中了‘思君切’,此毒无解,唯有交欢。”谢我斯一手托着祝卿安挺翘的臀部,一手搂紧他身子,缠住他粉嫩的舌尖吮吸,得空解释道,“而且,此毒只有触碰到心上人才会发作。卿安。”祝卿安看过不少话本,自然懂“交欢”为何意,然他未曾开过荤,体内涌上来的陌生情愫让他极度不安。谢我斯轻轻摩挲他的发丝,唇贴上他心口的位置,看着他双眼,道出真相:“卿安,你喜欢我。”祝卿安一颗心砰砰狂跳,他下意识否认道:“你胡说什么?!我才不喜欢你,我讨厌死你了,你快松开我。”说着猛力挣扎,只是他的力道在谢我斯这里根本像挠痒痒。“我问过裴姑娘,当时躲在梁上的就是你吧,你是不是误食了她药房中的‘思君切’,而且还把人家栽种的果子也给吃了?”“我......”祝卿安低头闷声,自知理亏,他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理由可以混过去。“乖一点,没事的,我现在就为你解毒,好不好?卿安。”谢我斯牙齿轻咬少年嫣红的乳尖,祝卿安猝不及防,浑身打颤,骂声不绝,可惜无甚威力。谢我斯一吮吸乳尖的小孔,少年便低低地叫。“你不要碰我,我才不喜欢你......你有喜欢的人,怎可碰旁人,你朝三暮四......”祝卿安双手去推谢我斯,但没什么力气,谢我斯反将他搂得更紧。谢我斯饶过那两颗已然红肿的乳头,轻轻抚去他动情时流下的泪,轻声道:“卿卿,我的心上人便是你。一直都是你,自小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