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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谢我斯忽以“卿卿”相唤,祝卿安心头无端泛起层层涟漪,慌乱之情莫名而生,缘由难觅。又闻对方言说心系自己许久,祝卿安猝不及防,茫然无措,唯余心跳之声,在这静谧之厢房中,愈发清晰可闻。谢我斯静静凝视于他,那双素来淡漠无痕的眼眸,此刻已然溢满柔情。待终于看够了,谢我斯轻轻拭去祝卿安滑落的泪滴。祝卿安忽然张嘴咬住他纤白指尖,留下一抹齿痕。谢我斯紧握少年尖俏的下巴,沉声道:“卿卿,你可曾有片刻,哪怕一丝一毫,对我心生欢喜?若没有,亦无妨。我自幼便知,你长大後,一定会成为我的新娘。”像是知道祝卿安不会回答,他缓缓自顾自道,“我始终将你当做我的新娘子,若非身陷‘对面相思’之毒,我亦不知自己对你情深至此。”谢我斯难得言辞滔滔,祝卿安听了,呆愣当场。谢我斯稍作停歇,忽展温柔笑颜:“卿卿,让我为你解此毒,你愿意么?”祝卿安心绪纷乱,转头躲开谢我斯的目光,轻启双唇:“都怪你,都怪你,我讨厌你。”谢我斯难辨“我讨厌你”此话的真伪,心中略感酸楚。他深知祝卿安素来不喜自己,自幼如此。初识时,祝卿安尚会跟随其後,唤他“扶光哥哥”,满心欢喜地相随他左右。原是二人在母亲腹中便由两方长辈定下婚约,却因同为男儿身,婚约之事不得不作罢。d父亲遂让他拜在祝芳州门下,以此能为谢祝两家的关系更添一份亲密。或许那时谢父便已预感危机,是以拜师之举,亦算变相托孤。祝芳州对他照拂有加,父母遭难而去,他更成了师父的心头至宝,将毕生武艺倾囊相授。祝卿安骄纵任性,师父却总在他面前夸赞自己,他心中自然不悦。年岁渐长,他发现自己对同为男儿身的祝卿安产生了不一样的情愫,不似小时候的竹马之情。察觉初时慌乱无比,待心神稍定,又念及为双亲复仇的大任,至始至终面上不敢表露半分,只得渐渐疏远心上人。他对祝卿安的区别对待,众人皆有察觉。显而易见,他待祝卿安更为冷漠,更为疏远,众人皆以为他厌恶祝卿安至极。连他自己亦未知,那份最初萌生的淡淡情愫,已悄然生根发芽,直至如今,竟已情根深种。若似月轮终皎洁,不辞冰雪为卿热。谢我斯拉过祝卿安的手,十指相扣,道:“你说你讨厌我,始终如此。”稍顿,续道,“然而为何,你中了‘思君切’,唯有我一触碰,就引发毒性?卿卿,这又是为何?”他目光灼灼,直视祝卿安。祝卿安沉默无话,但眼角余光瞥见谢我斯身上新娘服一抹刺眼的红,心生烦躁,伸脚轻踹他衣摆。谢我斯轻轻握住他的脚,缓缓褪去足衣,葱白的指尖于趾间温柔揉捻。祝卿安喘息渐急,而谢我斯岿然不动,似在静待他的回答。“哪有人对自己的新娘子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良久,谢我斯耳畔飘来此言,他愕然地看着祝卿安,後者依旧侧首未予理会。“我才不信自己中了什么相思毒。”祝卿安声音又响起,带着几分疑虑,“必是你与裴姑娘联手戏弄于我。”谢我斯未停手中的动作,继续摩挲其脚趾。祝卿安此番未再挣扎,反倒是似惧痒般,轻轻蜷缩了一下趾尖。祝卿安斜睨谢我斯,料想对方必因自己这几句话受挫而垂首,不料目光一及,竟是直直撞上那双深邃黑眸,莫名之中,一种即将被侵略的危机感突然生出,心跳竟奇异地加速。于是他绝对先发制人——“我讨厌你,然事已至此,解毒之事比较重要。”少年微微仰头,不让面前蹲着的人窥见自己眼神,但微微上翘的嘴角,却分明泄露了他内心的真实情绪。不多时,少年已被剥得全身赤裸,他身材算不上很纤细,却也不显健壮,身上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笔直的肉棒正雄赳赳气昂昂地挺立着,顶端小孔溢出几滴透明的液体。谢我斯早已动情,但他身上红袍却一丝不乱。祝卿安拽着他的衣襟,喉咙里不自觉发出一声呻吟,往日满是不羁的猫儿眼此刻像含着一汪秋水。谢我斯舔了舔嘴角,他让祝卿安仰面躺在床上,俯下身去用嘴巴含住心上人秀气的性器。那高高在上犹如谪仙一般的大师兄嘴唇紧紧贴着祝卿安的阳物,不甚熟练地吮吸着。他从未有过这方面的体验,现下也是根据记忆中偷翻过祝卿安话本里的描述照葫芦画瓢。“谢我斯......慢点。”祝卿安肉感十足的臀部轻轻地摇晃,两条修长的腿无力地搭在谢我斯的肩上。谢我斯垂下来的头发宛若游丝轻轻掠过他的大腿内侧,惹来一阵难耐的痒。祝卿安往常仅于话本之中看到过此等旖旎的画面,未料今日亲身经历,方知戏文描写非虚,床榻欢愉之情,难以自持,宛若羽化登仙,实在令人陶醉不已。谢我斯眼看他快到了,却不继续为他舔,而是将他两腿拉开,视线落在臀部中间那朵淡粉色的花,因为自己刚刚舔舐时舌尖带过那里,上面泛着盈盈水光,如同含苞待放、任人采摘的花骨朵。“怎么不继续了?”祝卿安眼神迷蒙地看着他。“卿卿等等我,等会儿再泄。”谢我斯平日里练剑的双手有一层薄薄的茧,此刻刮弄着他的乳头,力道时轻时重,似乎是要将他的乳尖捏出乳汁似来,惹得少年一阵低喘。谢我斯上一次见他赤身裸体的模样还是十四年前,彼时他俩都还是六七岁的孩童,他刚进入青玄山,性格既不活泼但也不似现在寡言。平日最爱跟在祝卿安身侧喊他“娘子”,连晚上睡觉都要和他同榻而眠,亲密无间。每逢共浴之时,他都要抱着祝卿安小小的身子央求他,让自己给他洗。祝卿安羞愤难当,屡屡拒绝,然而小谢我斯异常固执,驱赶不散。听到他一声声叫自己娘子,祝卿安简直不胜其烦,只得大叫:“我才不是你娘子,我是男的,你看到没?你有小鸡鸡我也有!”谢我斯更迷茫了:“你有我也有,岂不更登对。”祝卿安简直被他的歪理气到嘴歪眼斜。……揉捏了一会儿祝卿安的乳尖,他从怀里掏出一罐东西。祝卿安不知是什么,伸脚在他身上蹬了一下,结果刚好踩中他硬挺的阳物,祝卿安脚猛地缩了回去,隔着衣衫都能感觉到脚下之物的滚烫。谢我斯打开小罐子,从里面挖出一大坨类似于软膏的东西後全部抹在祝卿安正不安收缩的菊穴上,循序渐进,由一根手指到三根手指,将菊穴的褶皱都撑平了。祝卿安只觉不适,抗拒地想往後退,谢我斯一把压住他,他无甚底气地大叫:“谢我斯,干嘛把手指放入那里?好难受……拿出来。”谢我斯为了安抚他,也为了堵住他的叫嚷,只好低下身舔上他的唇瓣,连含带吸弄了好一阵,最后轻轻咬上他诱人的唇珠。“嗯……好奇怪,谢我斯。”祝卿安羞涩地回应着他的轻吻,喘息中带着一丝慌乱,身子微微震颤,乌丝散落,不复平日里的矜贵。他凝望着身上那宛若谪仙下凡、俊逸非凡的男子,情难自禁地低呼:“扶光哥哥……”闻此呼唤,谢我斯心头莫名地泛起层层细腻的酥麻,迅速遍及四肢百骸。这称呼,他已久违停到,此刻自祝卿安口中唤出,尤显珍贵。今日,他笑容格外多,此刻唇角又轻轻勾起一抹弧度,缓缓解去下身的束缚:“卿卿,忍一忍,过会儿就不难受了。哥哥现在要进入你那里了。”许是“思君切”的药效在此刻发挥到了极致,祝卿安听话地放松了身体。谢我斯往他身下塞了几件衣衫,垫高他的臀部,以便等会儿的进入更为顺利。硬挺的肉棒磨了磨他的菊穴,一面观察祝卿安的表情一面慢慢塞入肉棒。祝卿安搂住谢我斯的颈,两腿无力地大张着。“啊,好奇怪,好涨,扶光哥哥,饶了我我受不住了……”谢我斯搂住他的细腰,对准他的穴口,整根肉棒猛力插入。“啊,轻点……我要杀了你,谢我斯……”祝卿安仰起头,承受着谢我斯的撞击。谢我斯的阳物和他本人的样貌一点也不符合,狰狞可怖。粗大的肉棒将少年的肉穴插得满满当当,随着不断地抽插,菊穴被肏干得泛出白沫,喷溅在臀下的衣衫上。谢我斯埋头狠狠吃他娇嫩的乳头,好似里面真能吸出乳汁似的。陷入情欲漩涡的少年想推开他的头颅,却因力气不足,一推一搂仿佛是在欲拒还迎,好一会儿谢我斯才饶过他那被自己蹂躏得嫣红不堪的乳尖,掐着他的下巴跟他舌尖交缠,下身毫不留情地顶弄着他的臀部。“卿卿好乖。”谢我斯亲得他嘴角红通通,“唤我。”祝卿安断断续续地喊:“谢我斯……”“不是这个。”“是什么……啊那里不要,求你了……”“唤我相公,卿卿,乖。”少年被肏得舒爽不已,因为承受不住过于激烈的快感眼角流出了泪水,他半眯着猫儿眼看着谢我斯,颠三倒四地乱叫:“我才不要唤你相公,啊……不行……谢我斯,轻点,呜呜……”他无助地摇着头,“扶光哥哥……谢我斯,相公……啊啊……”大概是被无师自通的谢我斯肏晕了,他捏着自己的乳头往谢我斯嘴里送,淫荡的菊穴不断地吸吮着体内的肉棒。“啊,扶光哥哥,轻点,呜,要出来了……”少年尖叫着,他身体骤然一抖,不过须臾,前面的肉棒便喷出了浓稠的精水。谢我斯到底是忍耐力更持久,见他泄了身,自己也在那紧致的穴道中更加快速地抽插着,过了片刻,才在他菊穴里泄了精,待肉棒拔出来,祝卿安的菊穴已经成了一个可以容纳鸡蛋大小的肉洞,从里缓缓流出浓稠的白精,淫靡无比。谢我斯瞧着,身心餍足,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又去亲吻身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