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问。
“你一直在为做个‘真人’感到困扰，对吗？”
婵听后睫毛扇动几下，一副似懂非懂的模样，但清安觉得她是懂的，继续问，“你知道我的困扰是什么吗？”
她摇摇头。
“我猜你一定看不出来，我其实是个隐形的狂热浪漫主义者，我一直以来都被激情困扰着。”
婵看着他，觉得他比霄擅长说玩笑话。
在她眼里清安是更接近古典主义的，高贵而理性，多数时候都稳重到近乎完美，只偶尔会做出些浪漫派的举动，但绝不会像他说的那样是个狂热的浪漫主义者。
清安看出她不信，接着说：“我从小接受的教育都是在努力把我塑造成一个君子，做君子要足够高尚，有些时候还要表现出不受各种欲望干扰的样子，这也是我常需要伪装的地方。”
“比如呢？”
“比如……我或许没有你想的那样有风度，那天打网球时我发现贺明松在你边上，本来是怕他纠缠于你，还怕他吸引你的注意，所以才停下去找你，可我却和你说我只是想歇会儿，这就是我为了克制激情而做的遮掩，而这仅仅是其中一件小事。”
“更大的事呢？”
“更大的，”他好像有一丝犹豫，但最后还是说出来，“我中学时就遇到个天大的困扰，我好像失了控，每天都会想起一个女孩，想和她说话，想接近她，可无论是校长老师还是家里长辈都严禁这种事发生，我觉得我做错了事，所以一边谴责自己一边克制自己。”
婵嘴唇微张，静静凝视他，连呼吸也浅得不像话，过了很久才听她低低问道：“是我吗？”
“很显然。所以我想也许等我们成年后我就可以追求你，那时候我就可以遵从内心，自由地表达。”
他说话时一如既往的沉静，说的却全是浪漫主义者的宣言。
婵没有想到自己纠结许久没问出口的问题就这样被他解决了。
她脑海里晃过清安少年时为她拭泪的场景，他说她的眼泪变成了蝴蝶，也许那时候就是他浪漫激情流露的时刻。
她用力捧住手炉，手心好像要着火，然后问他：“可如果我并不是出于浪漫激情才和你恋爱的呢？”
“每个人都不同，我代表的仅仅是我自己——婵，人毕竟是自由的，为什么不干脆做个‘真人’呢？”
人毕竟是自由的。
“你一直在为做个‘真人’感到困扰，对吗？”
婵听后睫毛扇动几下，一副似懂非懂的模样，但清安觉得她是懂的，继续问，“你知道我的困扰是什么吗？”
她摇摇头。
“我猜你一定看不出来，我其实是个隐形的狂热浪漫主义者，我一直以来都被激情困扰着。”
婵看着他，觉得他比霄擅长说玩笑话。
在她眼里清安是更接近古典主义的，高贵而理性，多数时候都稳重到近乎完美，只偶尔会做出些浪漫派的举动，但绝不会像他说的那样是个狂热的浪漫主义者。
清安看出她不信，接着说：“我从小接受的教育都是在努力把我塑造成一个君子，做君子要足够高尚，有些时候还要表现出不受各种欲望干扰的样子，这也是我常需要伪装的地方。”
“比如呢？”
“比如……我或许没有你想的那样有风度，那天打网球时我发现贺明松在你边上，本来是怕他纠缠于你，还怕他吸引你的注意，所以才停下去找你，可我却和你说我只是想歇会儿，这就是我为了克制激情而做的遮掩，而这仅仅是其中一件小事。”
“更大的事呢？”
“更大的，”他好像有一丝犹豫，但最后还是说出来，“我中学时就遇到个天大的困扰，我好像失了控，每天都会想起一个女孩，想和她说话，想接近她，可无论是校长老师还是家里长辈都严禁这种事发生，我觉得我做错了事，所以一边谴责自己一边克制自己。”
婵嘴唇微张，静静凝视他，连呼吸也浅得不像话，过了很久才听她低低问道：“是我吗？”
“很显然。所以我想也许等我们成年后我就可以追求你，那时候我就可以遵从内心，自由地表达。”
他说话时一如既往的沉静，说的却全是浪漫主义者的宣言。
婵没有想到自己纠结许久没问出口的问题就这样被他解决了。
她脑海里晃过清安少年时为她拭泪的场景，他说她的眼泪变成了蝴蝶，也许那时候就是他浪漫激情流露的时刻。
她用力捧住手炉，手心好像要着火，然后问他：“可如果我并不是出于浪漫激情才和你恋爱的呢？”
“每个人都不同，我代表的仅仅是我自己——婵，人毕竟是自由的，为什么不干脆做个‘真人’呢？”
人毕竟是自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