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放下你的自命的罪恶好吗？告诉我你的真实欲望，不要再继续折磨自己。”
眼眶里蓦地涌起热意，婵埋下头，倏而将额头抵去清安的肩上，闷声问：“叶清安，你明明什么都知道了，为什么一定要让我说出来？”
清安低眼看她，最后伸出另一只手拥住她：“只有这样这道题才算解开。”
婵闭上眼睛，似乎是沉进自己的世界：“可那并不是自命的罪恶，我的想法本身就是不合道德的，我如果放纵自己自由，就是罪恶。”
她仍想像个孩童那样以自我为中心，仍想自私任性，想要一些人和事都永远围着她转，为此甚至想要剥夺别人的自由。
“欲望本身不是罪恶，只有在加上条件后才能计算是否为恶，如果你还是充满罪恶感，可以试试看只对我不道德，我接受你的不道德。”
婵听到这里睁开眼，但没有抬起头。
清安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婵，一味地克制和一味的放纵都一样，最后都只会让自己陷入痛苦，你是前者，曼弗雷德是后者，你很好，只需要偶尔放下道德，适度的反道德很有必要。”
婵收紧双手，终于仰起头来，清安见状朝她温和一笑。
她忽然感到些羞愧，别过眼看溪流：“我会给人给来痛苦，霄就很痛苦，我已经对他施暴很多年，他很怕我。”
清安的手贴来她面颊上，原来是她不知什么时候落下泪来，他为她拭泪，轻声说：“可我知道你只是缺乏安全感，你虽然给他带去痛苦，但他又何尝没有给你带来痛苦？毕竟他也是‘真人’……至于我你不用担心，和你在一起我不会痛苦，只会高兴。”
婵终于和他对视，她吸了吸鼻翼，控制住眼眶里想往外流的泪，问他：“叶清安，你是圣父吗？”
“当然不是，但我想我们是天生一对，你是我的激情宣泄口，我是你的道德宣泄口，我们只在彼此面前坦然做‘真人’，怎么样？”
听起来一个像色情狂，一个像控制狂。
但婵想她就是精神病态的控制狂，她注视着清安的眼泪，认真说道：“那我要你以后不可以不经同意就离开我。”
“好，”清安顿了顿，“那我想要亲吻你。”
婵蓦地烧红脸颊，清安则未经同意低头在她额上落下一吻。
胸腔忽然猛烈跳动起来，耳畔一下下的跳动声甚至快要盖过清安的话声，但她还是模模糊糊听见他的声音：“其实你对我也不是完全没有浪漫激情，对吗？不然你一定不会接受我的追求。”
她没来得及应声，因为清安的吻很快从额头落到鼻尖处，最后落到她唇上。
两人都是初次接吻，在此之前只从电影里看到过，因而这一吻毫不纯熟，生涩笨拙、充斥着呼吸声。
眼眶里蓦地涌起热意，婵埋下头，倏而将额头抵去清安的肩上，闷声问：“叶清安，你明明什么都知道了，为什么一定要让我说出来？”
清安低眼看她，最后伸出另一只手拥住她：“只有这样这道题才算解开。”
婵闭上眼睛，似乎是沉进自己的世界：“可那并不是自命的罪恶，我的想法本身就是不合道德的，我如果放纵自己自由，就是罪恶。”
她仍想像个孩童那样以自我为中心，仍想自私任性，想要一些人和事都永远围着她转，为此甚至想要剥夺别人的自由。
“欲望本身不是罪恶，只有在加上条件后才能计算是否为恶，如果你还是充满罪恶感，可以试试看只对我不道德，我接受你的不道德。”
婵听到这里睁开眼，但没有抬起头。
清安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婵，一味地克制和一味的放纵都一样，最后都只会让自己陷入痛苦，你是前者，曼弗雷德是后者，你很好，只需要偶尔放下道德，适度的反道德很有必要。”
婵收紧双手，终于仰起头来，清安见状朝她温和一笑。
她忽然感到些羞愧，别过眼看溪流：“我会给人给来痛苦，霄就很痛苦，我已经对他施暴很多年，他很怕我。”
清安的手贴来她面颊上，原来是她不知什么时候落下泪来，他为她拭泪，轻声说：“可我知道你只是缺乏安全感，你虽然给他带去痛苦，但他又何尝没有给你带来痛苦？毕竟他也是‘真人’……至于我你不用担心，和你在一起我不会痛苦，只会高兴。”
婵终于和他对视，她吸了吸鼻翼，控制住眼眶里想往外流的泪，问他：“叶清安，你是圣父吗？”
“当然不是，但我想我们是天生一对，你是我的激情宣泄口，我是你的道德宣泄口，我们只在彼此面前坦然做‘真人’，怎么样？”
听起来一个像色情狂，一个像控制狂。
但婵想她就是精神病态的控制狂，她注视着清安的眼泪，认真说道：“那我要你以后不可以不经同意就离开我。”
“好，”清安顿了顿，“那我想要亲吻你。”
婵蓦地烧红脸颊，清安则未经同意低头在她额上落下一吻。
胸腔忽然猛烈跳动起来，耳畔一下下的跳动声甚至快要盖过清安的话声，但她还是模模糊糊听见他的声音：“其实你对我也不是完全没有浪漫激情，对吗？不然你一定不会接受我的追求。”
她没来得及应声，因为清安的吻很快从额头落到鼻尖处，最后落到她唇上。
两人都是初次接吻，在此之前只从电影里看到过，因而这一吻毫不纯熟，生涩笨拙、充斥着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