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起读过托尔斯泰的书，婵回想一下，不由得说起来：“陀思妥夫斯基和托尔斯泰一样伟大，你若有空应当看看。不知为何看他的人这样少，许是中国译文不多，我看不懂俄文，但还有法文版和英文版可看。”
霄表示记下了，婵这才发觉自己说得有些多，故收了声。
过了会儿他们路过北京饭店，小时候他们常来这里吃饭，但现在想进也进不了。霄这才想起什么，忽然道歉：“我真是糊涂了，竟然带着你晒了这么久的太阳，你怎么不说热？”
霄从小就不怕热，婵却不同。
婵没有接话，霄便向近处的饭店骑，带着婵到店里躲躲阴凉。才吃过午饭不久，他们没有点餐，只叫来一份冰淇淋。
“人真好，只叫冰淇淋都不撵我们走。”霄等侍者走远后说道。他只在婵面前这样玩笑，虽然笨拙得并不好笑。
婵舀了勺冰淇淋吃，没说话。
霄继续施展他的关心：“下学年还念数学吗？转系如何？”
婵不理解为何人人都要她转系，回答说：“继续学数学，我觉得都一样。”
霄没来得及说他的想法，这时有人叫他们兄妹：“纪霄，婵！”
婵抬头看去，饭店门口进来两个年轻女子，其中一个正朝他们过来，正是钟教授家的长女，钟拂艺。
拂艺小字妍，家中还有个小她四岁的妹妹拂语。拂语又叫妙，婵小时候常跟妙一处玩，管妍叫姐姐，而妍只比霄小一岁，从前和妙一样叫他霄哥哥，长大后才改了称呼，叫他纪霄。
“妍？”霄倒是不懂避嫌，仍叫她妍，只不过在妍面前不似在妹妹面前这样多话。
婵也叫她声，淡淡的，而后让出身旁的座位让她坐。
妍向她道谢，然后才和坐在对面的霄说话：“真巧，居然在这里碰见你们，你们也没吃饭么？”
“已经吃过，是来这里避避日头。”
“原是这样，我和黎汀购物去，忙到现在才来吃饭。”她说着示意他们往那边桌瞧。
婵看将去，才发现她们那桌放着好几只箱子，还有各种袋子和布包。
“这些都是要带去学校的？”霄问。
拂艺是从重庆一所音乐学院毕业的，毕业便回北平，预备到一所中学做音乐教师，近日正在收拾宿舍和办公区。
霄表示记下了，婵这才发觉自己说得有些多，故收了声。
过了会儿他们路过北京饭店，小时候他们常来这里吃饭，但现在想进也进不了。霄这才想起什么，忽然道歉：“我真是糊涂了，竟然带着你晒了这么久的太阳，你怎么不说热？”
霄从小就不怕热，婵却不同。
婵没有接话，霄便向近处的饭店骑，带着婵到店里躲躲阴凉。才吃过午饭不久，他们没有点餐，只叫来一份冰淇淋。
“人真好，只叫冰淇淋都不撵我们走。”霄等侍者走远后说道。他只在婵面前这样玩笑，虽然笨拙得并不好笑。
婵舀了勺冰淇淋吃，没说话。
霄继续施展他的关心：“下学年还念数学吗？转系如何？”
婵不理解为何人人都要她转系，回答说：“继续学数学，我觉得都一样。”
霄没来得及说他的想法，这时有人叫他们兄妹：“纪霄，婵！”
婵抬头看去，饭店门口进来两个年轻女子，其中一个正朝他们过来，正是钟教授家的长女，钟拂艺。
拂艺小字妍，家中还有个小她四岁的妹妹拂语。拂语又叫妙，婵小时候常跟妙一处玩，管妍叫姐姐，而妍只比霄小一岁，从前和妙一样叫他霄哥哥，长大后才改了称呼，叫他纪霄。
“妍？”霄倒是不懂避嫌，仍叫她妍，只不过在妍面前不似在妹妹面前这样多话。
婵也叫她声，淡淡的，而后让出身旁的座位让她坐。
妍向她道谢，然后才和坐在对面的霄说话：“真巧，居然在这里碰见你们，你们也没吃饭么？”
“已经吃过，是来这里避避日头。”
“原是这样，我和黎汀购物去，忙到现在才来吃饭。”她说着示意他们往那边桌瞧。
婵看将去，才发现她们那桌放着好几只箱子，还有各种袋子和布包。
“这些都是要带去学校的？”霄问。
拂艺是从重庆一所音乐学院毕业的，毕业便回北平，预备到一所中学做音乐教师，近日正在收拾宿舍和办公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