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不对等,文羡卿耐心地将他带到屋檐下,“他说要出去躲几日。”

    “没了?”

    “没了......”文羡卿看着他,“应当还有什么吗?”

    “没没!”信璨诚恳解释,“他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不过我可没对他做什么!我只是让他送你回去!”

    文羡卿尚未联系出这事怎么和李七有所牵连,终于拉回正题,便不再遮掩,直奔主题:“所以昨日真是你?”

    信璨不解,“当然,不然会是谁?”

    所以你将我打晕了?

    不是,你就这么不假思索地承认了?还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那为何昨日那样生人勿近的表情?

    许是文羡卿的表情太过空白,信璨斟酌了半晌,恍然大悟般,看着她难以置信道:“你不会以为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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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装作是我?或者我骗了你,做什么欺瞒的事吧!”

    ......

    她不是...她没有......

    “可是...”文羡卿心神不定道,“祁大哥不见了。”

    在信璨尚未开口前,文羡卿急迫地向他诉说,“他把所有的财产都变卖了,全都留给我了。然后人也不见了。阿璨,你见过他吗?你知道他在哪吗?”

    抱着一丝侥幸,文羡卿没有直接询问他是否和祁唯的失踪有关。可奇怪的,信璨在听完她的话后,没有率先替自己开脱,他眉目微蹙的表情,很显然,他就算与这件事毫无关联,也至少是略有耳闻的。

    文羡卿看向他,好半天,他才勉强道:“你现在要去找他吗?”

    “我...”文羡卿断然,“当然我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