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把毛毯扔掉,趴在他的肩上无力地吐出两个字:“好热。”

    章伯言不动声色地看着怀里的小家伙。

    他知道自己趁人之危,用了下三滥的手段,但是她是他的妻子,他为什么不能?

    莫小北扔掉了毛毯,带着几分醉意趴在他的肩上:“章伯言,好难受。”

    他应该庆幸她没有叫错名字,否则他的心大概直接要撕碎成裂片,接着他也会想将她撕碎掉。

    他的手不受控制地抚上她的小脸,声音很低:“怎么了小北?”

    她轻轻地抬眼,目光含水:“好热,感觉好奇怪。”

    她退后一点,却差点跌在地上,连忙又搂住他。

    忽然,她又觉得贴着他舒服很多很多,可是她还想要更多。

    小手乱乱地莫索着,碰到了他的喉结,还轻轻地滚动了两下。

    莫小北睁开迷蒙的眼,看着那边又有力地滚动了几下,她伸手去碰了一下,立即就感觉到自己贴着的身体变得紧绷。

    她咬了唇,巴巴地望着他,眼里也充满了好奇,“章伯言这是什么?”

    说着也不等他回答,自动自发地去咬那儿。

    章伯言的声音微颤了一下,“小北!”

    那儿被她轻轻地咬了一小口,又咬一小口,小北像是吃糖果的小女孩一样对那里充满了好奇。

    章伯言的身子倚在宽敞后座上,昂贵的大衣凌乱地扔在一旁,怀里坐着个要拿的小东西。

    她的药是他亲自喂给她吃的,没有副作用的药,事后没有什么记忆。

    他忍不住了,他想要她。

    虽然卑鄙,但是他克制不了自己想要抱她的玉望。

    她的记忆里没有经验,乱来一气,章伯言被她弄得全身几乎着火了,英挺的面孔紧贴着后座的椅背,甚至发出一声狼狈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