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时宴戴上了手套,走到马旁,特有闲情逸致地顺毛,却没有下一步举动。

    其实在之前的短暂聊天中,郑书意大概摸清楚了时宴和关向成的关系。

    并不是亲戚,只是关向成与时宴的父亲有一定交情,而今天时宴就是专门来陪他打发时间的。

    时宴这样一个人,能专门来陪他打发时间,可见其在时宴心里的地位。

    不是绝对的亲昵,更多的是敬重,所以他势必会展现自己最好的一面在他面前。

    于是郑书意轻咳了声。

    时宴抬头看向她。

    “时总。”郑书意腼腆一笑,忐忑地看着时宴,“那麻烦您教教我啦。”

    “好。”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语气给郑书意一股不怀好意的感觉。

    或许是错觉吧。

    郑书意给自己做了做心理疏导,能把她怎么样呢?还能拿她去喂马不成?

    于是她抬头笑道:“那谢谢时总啦。”

    时宴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郑书意也不是一个娇气的人,有健身的习惯,也有舞蹈的基础,所以上个马对她来说不是难事。

    穿着的马术裤服帖柔软,她轻松利落地跨了上去,甩了甩头发,抓着马鞍,低头看向时宴。

    时宴手握着缰绳,看了她一眼,向后走了一步。

    郑书意眨了眨眼睛,难道不该是走在前面牵着马吗?

    去后面干嘛?

    她还没想通,身后一股温热涌来,马鞍下沉,马匹向前扑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