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惯性,郑书意往后一仰,靠上了一个人的前胸。

    电光火石间,空气似乎停止流动。

    郑书意上半身完全僵住,一动不动,反而加剧了感官的敏锐,清楚的感觉到时宴的气息慢慢包围了她全身。

    时宴伸手拉住缰绳,双臂将郑书意环绕在了怀中。

    郑书意:“……”

    好像倒也不必如此教学。

    时宴似乎发现了郑书意的僵硬。

    “怎么了?”

    他语气很淡,但郑书意似乎听出了一丝嘲讽的感觉。

    她的紧张肯定已经毕露无遗了,这会儿再遮掩也没意思。

    “没事。”郑书意咬着牙,一字一句道,“第一次骑马,有点紧张。”

    时宴“嗯”了一声。

    但莫名的,郑书意觉得自己后背凉凉的。

    为什么连一个“嗯”字都让她觉得哪儿哪儿不对劲。

    在时宴的动作下,马慢慢走了起来。

    余晖洒在马身上,随着马背的抖动,光晕格外晃眼。

    时宴不急不缓,也不说话,散步似的就这么走向跑道。

    郑书意感觉自己的呼吸已经不顺畅了,甚至有些热,在马走动时带起的上下起伏会让她的头顶碰到时宴的下巴。

    郑书意总觉得哪里不对。

    虽然她跟时宴才接触了几个小时,但他的性情已经可见一斑,不应该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