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事沈清鸣心里生出淡淡的烦,这次下山,糟心事一遭一遭的来,甚至牵扯到一条人命。

    “我会去找楼门主与他谈谈,至少,让他换个地方关你。”墨羡道。

    沈清鸣嗯了声,脑袋靠着墙,半垂着眼皮儿盯着黑乌乌的天顶。

    ……

    天黑时,墨羡脱去手腕上的铁链轻而易举离开水牢,出去后劫了一名飞花弟子领他去见楼怨。

    楼意欢的死无论对谁来说都很意外,而飞花与清流的联姻此前也有不少人知道,大家伙都很期待楼意欢嫁人,那股热闹劲还没过,人却没了。

    其中最为悲痛莫过于又当兄长又当爹的楼怨,事发后一直把自己关在屋里没出来过,不管谁来都一样。

    飞花弟子将墨羡领到门口后便挣开他速速离去。墨羡敲了敲门。

    “滚——”

    确定人在里面,墨羡用灵力推开门,伴着外面的灯火走进去。屋内没有点灯,在外面灯火照射下略显灰暗,而楼怨正端端坐在主位上,像一尊雕像,又像一只猛兽,四周散发着捕猎般的锐气。

    “你来做什么?”楼怨并不意外墨羡的出现,就像沈清鸣离开水牢一样,他们二人都做得到来去自如。

    墨羡也不再往里走,恰恰站在灯火与灰暗交接之处,负手而立,“楼小姐的事由我来查,三天时间,三天后我若不能将凶手抓来与你定夺,不止是清流君的命,我墨羡的命也都交给你。”

    楼怨沉声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墨羡道:“我跑得了,清流君跑不了,他能得罪飞花派,可他得罪不起整个宗门。”

    楼怨没出声。

    墨羡接着说道:“清流君身体不好,不能在水牢久待,恳请楼门主给他换个干燥的地方。”

    “我答应给你三天时间,但你也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楼怨站起身,修长身形在灰暗的屋内显得格外压抑,“这件事不管凶手是谁,清流派金似锦都脱不了关系,我要金似锦付出代价。”

    “飞花与清流之间的恩怨我作为外人不便参与。楼门主欲要向清流门主讨个代价,可自行去讨,我去讨,既没理由也没必要。”墨羡转身看向屋外葱茏的院子,“得饶人处且饶人,他日也好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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