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趁他们在吵架,就悄悄起身准备溜号,谁知被桑旗看到:你站住。

    我站住了,讪讪地回头看他:我在这里似乎有些不合适。

    没什么不合适的。他气定神闲,靠在椅子里端起了酒杯。

    桑先生气的不行,其实看他快要爆肝的模样我还是挺开心的。

    他对桑太太的薄情寡义真的让我分分钟暴走,现在桑旗把他气的七窍生烟也是他活该。

    晚餐在不欢而散中结束,老爷子让桑旗陪他下棋,桑先生扶着老爷子先去客厅休息。

    我就上楼去给白糖洗澡,那小家伙一身肉,肥嘟嘟的,给他洗澡可好玩了。

    我给白糖洗完澡,讲完故事,大结局还没说白糖就睡着了。

    保姆睡外面的房间,她和白糖住一个套间。

    我从里间走出来,却看见桑旗坐在外间的沙发上。

    我有点意外:你不是陪老爷子下棋?

    爷爷让你先去书房。

    老爷子找我?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嗯。

    为什么?

    你去就知道了。

    这老爷子不按理出牌,我还真不太愿意跟他打交道。

    我回屋又看了看熟睡的白糖,叮嘱保姆:晚上别让他蹬被子。

    这次见了还不知道哪天能见,我依依不舍地走出房间。

    桑旗跟在我的后面忽然问我:想不想和白糖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