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想的,这还用问?

    我立刻转身连连点头:当然了。

    他抿嘴一笑,推开了书房的门。

    看他的样子胸有成竹,他能有什么办法?

    老爷子坐在书桌后头,我缩头缩脑地进去,屋内亮的我躲都没处躲。

    他向我招招手:过来!别鬼鬼祟祟的!

    我走过去,摸摸脑袋:老爷子,您找我?

    挺有本事啊,把那个瘸子给弄走了,自己嫁给了阿旗?老爷子似笑非笑,我也听不出来他话里的意思。

    我低头看他摆在书桌上的象棋,是个残局,看上去我这一边随便走一步就是死。

    我低头研究残局,老爷子用他的烟袋锅敲敲桌面:跟你说话呢,装什么内行?

    老爷子,您这个局是个死局。

    你也会下象棋?

    请叫我棋类小天才,打遍天下无敌手。

    吹牛你倒是个天才。

    老爷子觉得我没办法破他这个局,看上去走哪一个子都是死。

    我让卒过河,吃掉老爷子一个子,老爷子立刻叫唤:你下的这是什么棋?

    老爷子,卒过河,横可做车,斜可做相,你说我这对角横线竖线都能吃子,我是不是赢了?

    老爷子瞪大眼睛举着放大镜研究,桑旗的笑声在我脑后响起:爷爷,您别跟她下棋,她鬼主意多,您下不过她。

    老爷子研究了半天,确定自己输了,但是还挺高兴的,乐得胡子翘翘的直点头:就这小妮子脑子好使,我喜欢我喜欢,阿旗,挺配你的。

    我有点惊讶,我觉得老爷子应该很讨厌我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