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境往往是依托于所见所闻所想,当孙策瞧见这个屋子里的陈设时,他已然明白自己又如昨日一般看见别的时空的孙伯符与周公瑾了。

    因这屋里摆设实在不像现世所能拥有创造,孙策明白这已断不是某个仇家对手的术士所为。既然幕后黑手是一个强大到无法估摸的存在是策瑜解的意志且暂时没有加害他的意图,不若静观其变。左右不过是瞧人的活春宫,也不至于怎样。

    话虽如此说,孙策看见顶着一头紫色炸毛的男人还是觉得无法接受这也是孙伯符。他摸了摸自己的小辫儿,吴夫人常耳提面命要他拆了,说这不成体统像个小骚鞑子,又觉得自己好像也没有资格说这话。

    健壮威武的紫发男子被绳索绑在床头,上身不着寸缕,露出肌理分明的腹部。按理来说这对于骄傲的江东小霸王来说是一个极其屈辱的处境,但孙伯符却没有丝毫愤怒,反倒显得淡定自得。

    那公瑾低着头摆弄什么,长长的红发从脸侧垂落下来,孙策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瞧见他手微微有些颤抖似乎在紧张什么。

    孙伯符应是也瞧见了,道:“公瑾,你若是不想了。便把我解开吧……”

    周公瑾猛得抬头,狠狠剐了他一眼,从手里一直摆弄的盒子里掏出一个鸡蛋大小的物什,那物尾部似乎还连着一道细线,也不知是做何用处的。

    孙策正疑惑着,却见美人颤颤巍巍地分开腿,露出腿心的阴茎和小穴。那玉柱虽不算小,却是娇嫩的红色,只怕是从无用武之地,连带底下瑟缩隐藏的囊袋一起只能被男人握在手里抚慰把玩。那穴却是艳红如血,想必是时常被阳物顶弄被口舌舔舐,只是被有些寒冷的空气一激,竟熟稔地淌出一点水来。

    昨日梦中只点了红烛,除却美人白皙如玉的酮体未能再细看清别的。如今这室内明亮如昼,叫孙策将公瑾的腿心淫靡之样看了个透,连同那小穴轻微地张合都尽收眼底。

    他不用低头,便知道自己下体已昂扬肿胀,蓄势待发。孙策只得在心中替自己辩护,世上正常男子哪有看人殢云尤雨还毫无反应的,即使龙阳分桃也不外乎。

    只见那厢的孙伯符也是被激得金枪鸣鼓,虽隔着衣料,却已能窥见那物不容小觑。

    周公瑾却不去理会安抚,甚至连个眼神都懒得分给被绑着的青年,只绷紧了脚尖,一点点将那鸡蛋般的东西往腿间送去。后又似乎觉得长痛不如短痛,横了心一闭眼,一掌将那物送入后穴。

    他送得倒是果决,可毕竟是异物入体,美人撅了眉,闷哼了一声,婉转粘腻勾心动魄。孙伯符那阳物果然又胀大几分,抓心挠肝地盼着美人垂怜。

    那公瑾又摆弄几下手上握着的小方块,孙策虽从未见过却料想是操控他体能那物什的。果然,美人突然反弓起腰,身体颤抖,脚趾也难耐地一张一和,声音也带了哭腔:“伯符……孙策……唔……”

    孙伯符被唤得心痒难耐,俊朗的脸狰狞起来,扭动手腕想要挣开绳索。却被公瑾一脚踹在阳物上,又用脚掌碾了两下,威胁道:“再动……哈……我就……呼……废了你这狗玩意儿。”

    许是同为一人,孙策瞧着自个儿得了趣的周公瑾,又望向被冷落在一旁的伯符,不由得生起一股子心心相惜的情愫来。联想到白日遭周瑜的冷眼,愈发觉得眼前的红发美人可恨起来,面孔也逐渐变得与周瑜无二,只盼着能虎扑上去,叫早已跃跃欲试的阴茎捅进小穴里,教训冷落自己的周瑜一顿,叫他与白日那般含着泪向自己求饶,发誓再也不敢与兄长生分。

    孙策又一掌呼在自己脸侧,暗骂自己鬼迷心窍竟又生了玷污义弟之心。却没意识到自己心底没多少反省之意,只是后悔往日与周瑜疏远,不分鱼目明珠。

    那伯符虽被捆着手,双腿却不受桎梏。美人被一小小物什淫玩得双目发直,嘴角微张,只自得其乐,没注意到男子竟悄悄将腿插入他大张的双腿之中。两趾夹住从穴口坠下的细绳,用劲一拉,将那小物从紧咬不放的肉穴中拽了出来。

    周公瑾忍不住哀叫出声,穴肉估计是那圆蛋甫一进入便粘着不放,如今将异物生拉硬拽出来,意犹未尽的穴肉也被连带着翻出穴口,红艳的里肉与白皙如玉的腿间皮肤形成鲜明对比,好不淫靡。前面的玉茎遭此一激,也是柱身猛得一颤,竟是直接泄了出来。

    再瞧那小球,本来有些粗糙的表面被镀上一层淫水,被室内是光一照,恍惚间觉得比那璀璨的珠宝、连城的玉石都要更夺目些。孙策又忆起昨夜少年将军从美人穴里抽出的手指上也是如此带着粘稠的汁水,不由带着恶意在心中诋毁起神明一般的美人。他想,是否只要是周瑜就天生如此淫荡,只一根手指插弄两下就出了水,被小小一个玩意儿戏弄竟直接射了出来。他的周瑜是否也这般禁不住狎弄,那物件还没有他全部勃起的阴茎一半粗,怕是只浅浅塞进一个头就会浑身颤抖尖叫着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