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戴整齐地坐在桌边写日记。

    书桌抵着窗户,外面一片漆黑,下着小雨。一阵风卷过,树枝拍在窗户上,雨旋进来。

    我起身关窗户,窗外电闪雷鸣,大雨中站个男人。我一顿,他消失不见。

    我坐下来写日期,3.27。

    “他穿着黑风衣,苍白着一张脸,毫无生气。低他两个头的警察给他带手铐。他很瘦,像一具骷髅。风衣擦过冰冷的链铐,他朝我扯扯嘴角,死气沉沉的眸子像被诅咒一万遍的黑水晶。

    我的心被狠狠揪着,却又跳的非常快,有股奇怪的喜悦与激动。我像被附了魔,吸了魂魄的行尸,眼里只有他苍白的面容,让我欲罢不能。

    青苔覆上石砖,蜘蛛爬向草丛,脚下粘着潮湿的液体。

    我回神,警车鸣笛。

    他已经走远。”

    笔尖停在纸张一厘米处,我抬头看着大雨冲刷的黑夜,似乎能看到男人的眼眸。

    我不敢眨眼,呼吸放轻,继续写,3.26。

    “他来了,带着一身寒意。

    修长的手指抚摸我的脸,感受我地战栗,让他愉悦。

    他依旧冷漠,像怜悯众生的神。

    我睁着眼,感受他的心跳,闻着他的气息。

    他将食指放在我的唇边,是一个嘘的手势。”

    雨渐渐大了,重重拍打着窗户。我不得不再次抬头,恰好看到一道闪电,瞬间照亮隐匿的夜。

    3.25。

    “他很忙。

    来的次数很少,呆的时间很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