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乔若晴经历过那种被所有人捧在手里,小心翼翼对待的日子,再让她做回乔若晴本身。

    对乔若晴这种心高气傲,自命不凡的女人来说,无疑灭顶打击。

    这种痛苦。

    可比秦肆说的死活来的折磨得多。

    妄爷玩人,从来不要命,他玩的是人心。

    京市玩人心的这帮子人里面,薄景行只怕他。

    “总之,经过这次事情我们知道少惹乔念就行。”薄景行得出结论。

    “嘁。”秦肆切了他一声,翻个白眼,也不砌牌,双手一抄好似大爷:“我还用你说,小爷我也许没你那么多心眼,但什么山头吹什么风,比你清楚。”

    薄景行愣了愣,低眸回想了下这一路上发生过的事情,不得不承认秦肆说的实话。

    貌似他还得罪过乔念。

    只有秦肆从头到尾都是无条件的支持乔念,别说得罪人,只差没把人当亲妹妹对待……

    薄景行想到这里,自己就住了嘴。

    倒是秦肆难得沉下声调:“你以前犯得糊涂就算了,反正现在也清楚妄爷的态度。再说乔妹妹也对你不错,帮过你好几次。咱们不说别的,大家伙心里都有一杆称,你也别太过分了。不然乔妹妹和妄爷不跟你计较,我都看不过去……”

    薄景行推了下金丝眼镜框,没有正面说什么,只招呼牌桌上的人:“行了,再玩一圈儿。”

    ……

    外面。

    张阳跟着出去,走到一处安静的靠窗角落两人才停下来。

    “妄爷。”张阳有些局促不安。

    叶妄川靠窗站定,低眸从衣服里摸出一根烟,夹在修长手指之间,捏了一下,又想起什么轻笑一声,没有点燃。

    张阳越发紧张:“妄爷,乔卫国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