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师府衙离太守府衙不算远,在前往太守府衙途中,叶槿谢同烟画问了句:“是何人击鼓鸣冤?”

    “一位衣着朴素的百姓。”

    听得烟画的解释,叶槿谢心一落:不是陆玄钰。

    也是,怎么可能会是陆玄钰,人家再如何无趣也不会去做击鼓鸣冤这类事。

    那人不是说今日见面,怎还不见人。

    此刻,随着鼓声阵阵,太守李正也收得了通报赶往府衙,恰好于府衙前撞见刚到的叶槿谢三人。

    “李大人。”

    叶槿谢止步微点头。

    “啊,叶将军。”

    李明点头,拱手后便道:“想必叶将军也是听得了鼓声,不如便一同坐堂。”

    叶槿谢也不推辞,当即一笑,微侧身:“请——李大人。”

    正堂之上,李正身着官服端坐于高位,叶槿谢则于堂下落座。

    堂外,两名衙役正对方才击鼓鸣冤之人施行杖责。

    叶槿谢一眼便认出受刑之人乃余槐。

    联想到这些时日所见所闻,叶槿谢有预感:今日,陆玄钰便要为余家翻案。

    府衙外挤满了看戏的百姓。

    “这不是余槐?”

    “是啊,方才他击鼓时言要为余家鸣冤。”

    “嘶,这都过多久了,当年的事还查得清,我看混得很。”